她们俩过来没一会儿,族里其他人都纷纷上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来见一见少族长。
秦清见过族人之后,秦术下班之后来,“这都半年了,你的蝶恋花绣得怎么样了?”
“绣好了,在箱子里放着。”
夏月一脸喜意地翻出细心保存好的绣品,“你看,我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好的绣品,跟画儿一样。”
秦术以专业的眼光审视之后,严肃的脸上也渐渐露出了笑容,“确实不错,绝对是精品。”
随后秦术又劝道,“有这样的天分要珍惜,我也不求少族长一个月绣多少东西出来,至少一年要有一件大件吧,经常动动手,才能保持手感。”
秦清答应下来,一年一个大件她还是能做到的。
秦术刚走,教她中医的老师秦火爷爷来了,考校这一年学到了什么东西,给的几本脉案看了没有。秦清拿出她研制的补气丸,秦火吃了半粒,嚼碎了细细感受,好东西。
“还有没有?给我几颗。”
又给了三颗出来,“好的山参不好找,我得了两颗,配了其他药材,就做出来一瓶药丸子来。”
“一瓶也不少,你再给我几颗。”
秦清能怎么办,只能给了。
秦火乐呵呵地捧着养气丸走了。
紧跟着教她国学的秦烛,还有教她外语和物理的秦杨纷纷上门,应付完这些老师,天都黑了。
时隔四年,秦家第一次在宝山县过年,这个春节过得特别热闹,从大年初一早上开始,秦清的院子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不仅秦家的族人都挨家挨户地上门拜年,还有早就分出去的那些秦家人,也在这一天上门。
说起来都是姓秦,虽然他们现在不是秦家族里的人,但在宝山县,多多少少也沾了族里的光,做人还是要讲良心的。
秦清再喜欢清净,这一天也必须在屋里呆着,等人上门拜访。
秦家过得热闹,北京的唐家人少,过的就冷清了一些。
方若叹口气,“咱们俩就凯旋一个孩子,大过年的,他和媳妇儿还在西南驻守,大孙子也跟着他们爸妈,阿野出国了,北京就咱们老两口。有时候想起来,还是觉得有点遗憾,怎么没有多生一个。”
唐德生美美地喝了一口养身酒,“你可得了吧,当年我让你多生一个,你偏说我不尊重你,拿你当生孩子的工具,这时候说什么废话。”
方若瞪他,“你个糟老头子,小心眼儿的很,几十年前的旧事还翻出来说,你有意思吗?”
“呵,没意思,有本事你别说啊!”
“我后悔了,还不兴我说说?”
唐德生还是心疼老伴儿,“你要想孩子了,年后我们去西南和凯旋住一段时间。”
方若想了想,“不行,我要在北京,我还要去秦家呢。”
方若心想,她要不努力一点,等阿野回来了,说不定清清都已经忘了有阿野这么个人。
她可记得,上次秦清奶奶说漏嘴了,秦家族长还在物色其他和清清年龄相仿的男娃。
“我看你就是想多了,两个孩子还小,秦家不一定看得上阿野,阿野那个榆木脑袋没开窍,也不一定喜欢秦家那个小丫头。”
方若鄙视地瞥了老头子一眼,“你知道个啥?”
阿野第一次给亲人以外的女娃带东西,还考虑的那么周全,这是一般的关系吗?过几年开窍了,自然就知事了,还不得感谢他奶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