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一瞬,姜祁山翘着二郎腿,脚尖勾着惬意地晃不喊。不成
“我有个惊……”喜。姜祁山的话没说完。
因为莫慎远忽然转过身,甚至把帽檐往上拉扯几分露出眼睛,试图寻找一晃而过的熟悉标志。
记性很好,确信没有产生错觉。
在某处围墙,他总算找寻到了那个标志。
匆忙摘下眼镜脱下帽子,莫慎远急匆匆摆下一句,随后小跑过去。
没有阻碍,姜祁山缄默不语,面无表情地垂首看向腕表。
他仰首支起耳朵,风被卷动的声音已经从远处响起。可惜他准备的惊喜了。
不同于穿着西服的宾客,莫慎远很显眼,以至于穿过草坪的时候,傅竹疏迅速发现了他。
心狂跳不止,傅竹疏立马明白辛凉行径,视线冷冷扫过去,叫对方心里发怵。
只是互换资源各取所需,沾上了甩不掉也就算了,竟然使了手段骗莫慎远过来。
脚比起脑袋反应的更快,傅竹疏条件反射就去追逐莫慎远。
强忍几日不见,他的思念已经快叫他发疯,
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器渴望,平和的心底顿时躁动翻
派。
有太多话要说。
想问问最近怎么样,想道歉说自己再次做错,想乞求草慎远别恐惧他,他只是爱错方式
万千思绪汇聚起来,落在唇边的只有一句话。就是早上的牛奶乖乖喝了吗。
做错太多,每一个词句他都要斟酌小心,生怕再把草慎远推的更远。
对方已经走出草坪,站在洋房阴影之下,与一位金发碧眼的老人交谈。
不知谈话内容。
他似乎有些紧张,无意识地轻摇手腕,却毫不露怯流利地表达自己。
那处没有暖阳,傅竹疏却觉得他是那么耀眼。一直以来都是的。
不争不抢、儒雅温和。
只是一旦拥有,就让他产生能将莫慎远占为己有的错觉,也自动忽略了曾经迷恋的闪光点。
停住脚情绪略微失控,傅竹疏死拧眉头尽力呼吸。
及时打住。
在姜启扬的地盘,不该把公众的视线吸引到莫慎远身上
应该保护好他,就像把傅偌莺藏起来一样。
“傅总?”
经理追上来,斗胆再次问:“真不安排下周启程吗?错过周一的航班,再想去参加会议就难了。”
“不去。”傅竹疏回答的很迅速。
他需要莫慎远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在他的势力范围内。
他还有遗憾要弥补。
不在乎呆在国内姜丛畔给他找麻烦,不在乎当年从莫邬那获取药检报告事情败露的风险,也不在乎错失这次机会会损失多少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