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别但是。”
反射性觉得姜祁山是要哭惨,莫慎远直截了当说:“你自己家、n大实验室,甚至第一次碰见你的会所,你都能去。”
“你是成年人。”
“我的意思是。”
清脆的敲门声再度响起,三强一弱,极富耐心地提醒莫慎远,他还在外边。
“是不是今天太累了?感觉哥的脖子不舒服,我帮哥按按,好吗?”
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莫慎远的手就按在脖子上。离职,职业病也带走了。
他转了下手腕,别扭地说:“别太关注我。”
“可我不受控制。”“不受控制地关注哥。”有些死皮赖脸。
可以说,姜祁山精明的很。
随着接触变多,莫慎远很敏锐的发现,比起狂躁易怒的傅竹疏,姜祁山才是难以琢磨的那个。
别人都在笑的时候他面露狐疑,严肃的时候他弯起唇
角。
当然,这只是偶尔几次被莫慎远抓住的破绽。
绝大部分时候,姜祁山能够极其完美地与人互动,甚至提供超出预期的情绪价值。
这么看来,初期几次见面的脆弱凄惨,无非是他给自己做的人设。
不知是装厌了还是腻了,最近姜祁山坦诚许多,但也更难缠。
这段关系需要打住。
既然确信不会有越轨的事情发生,那么残酷点是好
的
时止场是这此年能伍到的道理这时上换,是这些年他信到的追理。
“回去吧,我去洗澡了。”
“说什么都不会开门的,抱歉。”莫慎远转开注意力抬脚直接往卧室走。
他拿着浴巾进入浴室,敲门声也没停。
心里叹气,莫慎远抿着唇,还是不发一言。
家里安静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