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光明正大的交往,没
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他冷笑着。dengyankan“哟,说得还真是振振有辞,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他露出不
屑的笑容、一字一句道出她的罪行。“你根本是彻底的两面人!表面上是可怜
的未婚妈妈,私底下却是专门揭人隐私的狗仔记者。请问,你何时才要恢复真
面目?”
不待辛含灵回答,金雍宇仍继续说道:“你口口声声说关心炎骏、在乎炎骏。
可是,你知道你会置炎骏于万劫不复的地步吗?”
金雍宇的咄咄逼人,让含灵心虚地不断后退,直到贴到墙角为止。
“该死的!”金雍宇愤怒地说着。“你以为你戴上辛含梅的面具,就能平安
无事吗?就能心安理得的过一辈子吗?你知道你这样会毁了炎骏吗?”
“那是欺骗!那是诈欺!那是伪证!那是共犯!哥哥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清
廉形象,会被你毁于一旦!我相信他十分清楚这个严重性,却仍义无反顾地为
你背水一战!”
“他真是傻得可以!”金雍宇扼腕道。“为你赔上一切,绝对不值得!天底
下的女人多得是,绝不差你一个!”
“小时候,我曾经偷看过哥哥的作文,知道他最希望的就是做一位超越巅峰、
臻至完美的”伟大“律师。”
“我不准你毁了他!”金雍宇狠瞪着她,严厉地警告道。“否则,咱们走着
瞧!”
话一说完,他转身便走,但仍不忘回过头来嘲笑她。“我总算看清楚你了!
一向得理不饶人的辛含灵,也只不过是个逃避现实的笨女人罢了。”
含灵整个心被刺得伤痕累累的,金雍宇的一番话让她了解到……原来她一直
一意孤行,不但连累了炎骏,更差点害惨他。她应该悬崖勒马吗?
她不能戴着含梅的面具活一辈子,谎言总有被拆穿的一天,到时,她该如何
自处?可是,就这样饶了王义刚,她不甘心,不甘心……
望着在沙发上熟睡的炎骏,她心底十分挣扎不知该如何做才好,只有心烦意
乱的抱起小勋回到房间。
她恍恍惚惚地上了床,在半睡半醒间,忽地传来她熟悉的敲击声,让她十分
振奋。
那是金炎骏传达思念的方式。
从那一夜过后,两人又回复从前的生活,墙的阻隔却无法阻止他们炽烈的心。
她想他,迫切的想和他分分秒秒形影不离。
他只要一回房,一上床,就会用手指跟她“暗示”:他回来了,回到她身边
了……
在沉睡中的小勋突然醒了,瞪大了双眼道:“妈妈!我知道刚刚的暗号是什
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