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瞧得迷糊,双腿自发地盘住了沈知婴的腰。她摸他,手掌贴着胸膛抚弄硬硬的乳头,顺着锁骨滑上脖颈,探寻喉结的位置。
不太突出,但的确存在。
姜晏摸得兴起,沈知婴呼吸却越来越重。他咬着牙槽骂了句什么,双手托住她的臀瓣,用力按向自己。
啪!啪!啪啪!
硬得像铁的肉棍狠狠肏进去,不留空隙,整根没入。
姜晏尖叫起来,指甲刮挠喉结,在沈知婴的脖颈处留下一道道血痕。他也不觉得痛,张嘴堵住姜晏唇舌,腰身发了狠地摆动。
呜呜慢
姜晏很快连挠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只能挂在他身上,视野雾濛濛的,什么也看不清。大抵这个年纪的儿郎血气旺盛,就算体格比不得云苍那种武夫,也足够蓬勃有力,一次次送她攀上浪潮。
可是她得的趣味够了,他还没够。
抱着肏了有一刻时辰,又要换到隔断那里,从后面弄。弄得地上全是水渍。姜晏的腰腿都没知觉了,沈知婴竟然还不愿意停,亲着哄着,又揉又抱的,将那片薄薄的布罩在她的双乳上,一手揪着系带,继续抽送。
我恨不得死在里头。
他如此说着,表情迷乱且恍惚,媚意十足的脸庞蒙着破碎的笑意。好多话本子都有这句呢,总算有机会扮故事里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姜晏跪坐在绣满迎春花的绢帛前,将嫩黄的花瓣揉得潮湿扭曲。沈知婴跪在后头,与她耳鬓厮磨,身体耸动着向上顶。
想天天抱着晏晏,给晏晏喂饭,梳头,画妆面。孽根永远插在里头,教淫水滋润着,暖着,一点都不寂寞。
他闭上眼眸。
晚上睡觉,也要抱在一起。想要了随时都能做,谁也说不得闲话
姜晏面颊绯红,瞳孔失焦,根本听不见沈知婴多少话语。她纵着他的欲,但也不曾想过探进他的胸腔,摸一摸里面瑟缩痉挛的心脏。
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至轻微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停在隔断位置。
啪嗒。
是书册掉落在地的声音。
姜晏率先惊醒,身体迟钝地往前一扑。股间的性器随即拔出,堵不住的白浊之物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她扭头,越过沈知婴赤裸的肩膀,望见镂空隔断旁边静默站立的男人。墨发,黑眸,雨后山水般清冷的容颜,以及绣着青竹的雅致衣衫。
闻阙。
怎么会是闻阙?
姜晏脑袋彻底空茫。因为太过意外,她忘记拿东西遮掩身体,就那么歪斜地坐在地上。挺着湿润肉棍的沈知婴后知后觉,顺着姜晏的视线回头看,迷离的眼睛逐渐清醒。
啊
他用沙哑的嗓音唤道,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