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诧异地转头看向对方。
“我是他的追求者。”柏泽丢下这几个字,身影消失在将军夫人的视线。
很巧,副将的儿子也在帝国贵族医院。这里集结了全帝国最优越医资和医疗器械,成为副将的首选理所应当。
柏泽查清楚仇严所在的病房后,离开医院前往餐馆时,他在车上拨通了父亲的手机。
“喂,父亲,是我。”柏泽道。
“你为什么能打通我电话?你离营了?”
“对,向学校请了假,出来了。”柏泽笑道,“有件事想让父亲帮忙。”
“我就知道你打电话没好事。”公爵道。
“我心仪的oga被人动了。”柏泽面色沉下去,“段情,父亲听说过他吗?”
公爵反应过来:“哦,段家的人啊。他父亲不好办。”
“是啊。”柏泽叹气,“他父亲想把他许配给仇家。”
“……为了军权?”
“估计是不想军权外流。”柏泽赞同,“来龙去脉很复杂,我长话短说。段情不喜欢仇严,仇严数次对他下手,第一次恰好被我撞见,我救下了段情。第二次段情拿刀捅伤了仇严的腺体,副将和将军逼的段情自杀。现在他躺在医院,人刚醒。”
“你趟这浑水干什么?”
柏泽笑了:“怎么叫趟浑水。”
“你小子!”公爵提高了音量,“你不知道段家和帝主都视我们柏家为眼中钉?大将军见你缠着他铁定认为你冲着人家权力去的。你跟段情,没可能。”
“父亲,事到如今没办法了。”柏泽道,“我在段情神智不清的时候碰了他,oga冰清玉洁的,总不能不负责。现在他在外受欺负了,我得给他还回去。”
“……”公爵听得火直往头上冒,“你有多大把握能娶到他!你动一个你得不到的人,不是害人家!”
“不一定得不到。”柏泽安抚,“父亲,你一直教我要对自己做的事负责,段情现在这情况,我没法坐视不管。”
“你这回没骗我吧?”公爵还记得上次柏泽跟他说安佑来着,“我这身子骨经不起你接二连三的折腾,你再逗我一次,等着去我坟前磕头!”
柏泽语气坚定:“没,这回是真的。我跟他认识快一年了,也算知根知底。”
公爵叹息:“说吧,你要我帮什么?”
“一场意外的暴乱。”柏泽镜片后的眸有寒光闪烁,“靠近8号病房,我的目标是仇严。”
“太突然了。”公爵道,“你是当事人,他们动动脑子,就会怀疑到你或者段情身上。”
柏泽手指轻轻敲击方向盘:“段情的病房离他不远,段情在3号室,我这几天都在这边照顾他。如果有必要,这场暴乱可以牵连到我们。”
“你这身子,稍微磕碰下就得躺医院……”
“父亲的人训练有素,不必担心。”柏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