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或中穴中了我的一指神功,没我的独门解穴法你是休想逃出的,哈哈哈,就算有人为你割开了绳子又如何,你还是逃不掉。”
“你,你好恶毒。”
“我恶毒,我再恶毒我也不会去做那下三滥的事情,我更不会向那些无辜的牧民们下毒。”
“你抓了我又如何,我家主子早晚会救我出去的。”
“好哇,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逃得出我图尔丹的手心里的。”
“你把我关在这里,就是固意要引着我的主子来,是也不是?我主子才不会那么笨,他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我越听越是心惊,这巴图的主子到底是谁啊,他与其其格的关系,他的野心已经让我眼花燎乱了,如今又要加上他的主子,那么这草原上将永无宁日了。
“我今天就从这割开的绳子入手,我就查一查到底是谁做了我巴鲁刺的叛徒。”
我听到这句话,我猜想巴图他一定会担心,凭着刚刚我看到的他与其其格的关系,他是不想让其其格受到牵连的,可是想归想,至于图尔丹是否查得出那又别当别论了。
果然,巴图开口了,“这绳子是我自己割的。”
“笑话,
你连动一动都难,又如何割得了这绳子。”
巴图哑然了,即使他想割他也是有心而无力,这倒是真的。
“你到底说也不说他的下落。”又是一声厉喝,引得上的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我不知道。”巴图想也不想的回道。听他的口气,看来他也算一个硬汉子,别的不说,单是拿他对他主子的忠心来说,这倒是他唯一的一个可取之处。
“来人,拿鞭子来。”图尔丹似乎是不耐烦了,他不想再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了。
这是要做什么,一定要强行逼供吗?看来巴图的主子还不是一个让人小觑的人物了,你看,连图尔丹也为了要得到那人的下落而想方设法的要从巴图的口里探听线索。
我听着,心里却是急啊,我真想知道那人是谁?可是他们却仿佛心照不宣一般,谁也不肯说出他说的名字来。惹得我在上急得如那热锅里的蚂蚁一样。
我仔细的听着,甚至连这飘泊大雨也让我暂时忘记了此时的难耐。
我听到了鞭子噼叭作响的声音,那每一声都让我心惊肉跳,晓是知道巴图是一个恶人,我也见不得他被图尔丹所打。可是却没有听见巴图求饶的声音,他一定在咬牙坚持着吧。
看来今天图尔丹也会与我一样无所收获了。
仰着头看着无休无止的雨,口鼻有些难耐,一个喷嚏差一点脱口而出,不行,我要回去了,我出来这样久,倘若被人发现了又要如何解释,况且被雨淋久了,就算我医术再是高超,我也会染了风寒的。
回去吧,至于巴图的身份,我看我还是另找机会再来打探清楚。
主意打定,我悄然而下了,我朝着人少僻静的地方飞掠而去。
我在雨中在无尽的黑暗中悄行,额头上的雨水不住的滴落,让眼前的世界更加的迷朦,天空中乌云滚滚,无尽的雨丝斜斜的洒落,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我停下来,我似乎是迷失了方向。我站在风中,迎着风我仔细地辩认着方向,原来自己真的偏离了我的住处。
施展着我的凤薇步,可是在雨中也是难行,想起其其格也不知她此时走到了哪里,她回去了吗?她也被雨湿了满身,她一定也很难受吧。
牙齿打着颤,有些凉,原来这草原上即使是盛夏,这雨也是清凉。
心里在庆幸着没有被图尔丹所发现,前面已经看到了一道道灯笼的微光,就快到了,就快到了我的住处。想着那干爽的,还有那温热的水,我脚下的步子不住的加快了。
到了,可是为什么那门前还有一匹马,是谁来了?这样晚了,他来找我又是为何。
我看着那马,人已经不敢再向前走了,我只怕那屋子里有一个人在等我,他会发现我的淋雨,我的淘气跑出,然后呢?
他是铁木尔,还是图尔丹,抑或是燕儿,我猜不出,刚刚沁凉的心里此时已是一团的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