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忘了,看到清晨满屋子的丫头,捧着一堆衣服首饰让我挑选,我才想起来,今天是咏舞薇邀请我去府上看戏的日子。
不会又出什么事情吧?
我摸摸胳臂上的剑伤,幸亏划得不算太深,丑儿的药又很神奇,倒好像没事一样,不怎么疼了。
去还是不去?扫了一眼,那些丫头眼睛一个比一个亮,哼哼,都是马无庸挑来的吧,分明是卧底,监视我的,看来,暗着来不如明着来,咏嘉贺不是左丞相吗?我就去央求他建议沧海王出兵,总不算是犯忌吧!想到这里,我下床来,伸了个懒腰。
“帮我更衣!”
丫头们立刻忙碌开来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把我打扮得像个花喜鹊。我在镜子面前差点晕倒,“拆下来拆下来!脱下来脱下来!”
丫头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碍于我是主子,又都弄下来。我郁闷地问:“难道没有颜色清淡一点的衣服吗?怎么除了大红就是金色?”
一个丫头说:“有的,殿下,只是您是公主,身份尊贵,穿那些衣服显不出身份来呢!”
我摆摆手,“快去拿!”
沧海国的衣服款式有些类似我那世唐代服装,下裙、上小衫、外霞帔,我终于挑了一件淡绿色的曳地长裙,上配鹅黄色小衫,嗯,看着那些又长又宽的霞帔,我仿佛披不了那玩意儿,选来选去,还是选了一件透明的丝质长衣穿在外面,头发么,这么短,就梳一个发髻好了,挑了一只内画琉璃的簪子插在髻上,简单清爽。
丫头拿来一双用黄绿丝线绞着绣成的绣花鞋要给我穿上,我就郁闷了,穿了一个月的绣花鞋,脚都磨起血泡了,这鞋的底儿太薄了,我突然灵光一闪,问丫头,“有软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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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着一双改造过的鞋,站在院子中得意地大笑,丫头们蹲在地上,用一种极度神奇的目光看我脚下的绣花鞋——一双加了软木底的绣花高跟鞋。
这种木质疏松而轻巧,我让府里的木匠按照我画的图样子,雕刻了两只鞋底,然后用他用来粘贴精巧木器的鱼嘌胶,将木底儿粘在绣花鞋底部,一双惊世骇俗的高跟鞋就做成了。
虽然比我那个世界里的橡胶塑料底儿硬一些,但基本可以忍受,更重要的是,高跟鞋有着美化身姿的重要作用,我穿上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这才对嘛,我突然重新找到了做女人的感觉!
“快,时间不早了,去左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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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这几天的文写得有点不知所云,郁闷ing,亲们觉得花还努力的话,就帮忙顶一顶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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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第一美人】………
第一卷落槿秋心花事醒第二十五章第一美人花回来鸟,捂嘴偷笑,昨天打牌又赢了,人品超好,今天一大早就赶上来改文更新,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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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豹裘金车酒,满座繁花香染袖,帝京宠儿云云攘,枉恨一世如水流。”
我刚刚随着家仆走入咏府搭着戏台的后花园,就听见有人吟诗。
一个少年站在花厅中间,一身白袍,墨发丹唇,双眉微蹙,背着手苦苦冥思,七八个面色俊美,衣着华丽的人,围着他坐了一圈,中间的一个异常出众的美女就是那天看到的咏舞薇,她不哭的时候,一抹娴雅的笑容很美。咏舞薇的身边,竟是五王那个正太,好么,昨天刚刚被人暗袭过,今天就跑来参加聚会了,好精神头啊!
我隐在重重的花帷外面,听得他们在里面讨论诗歌。
一个身着墨绿长袍,有些发福的公子哥儿拍着脑门道:“白兄这首诗及其华丽,但后面一句,说是枉恨一世如水流,意思有了,就是有些白了,不如改做‘枉恨一世水长东’。”
那白衣公子笑着指着他摇头,“重兄这样改,连韵脚都改了,还不如我的呢!”
那绿衣公子哈哈一笑,“这样倒是我才拙了,还是得问一下薇儿,怎样改才好呢?”说完殷勤地看着咏舞薇。
咏舞薇矜持一笑,略一沉思,才轻启丹唇,娇声说:“白公子这首诗,看似在说繁华,实际上却是叹人生苦短,韶华易逝,要合意思,又要合韵,我看不如改成‘怎奈清华付长流。”
那些公子们全都抚掌叫好,“薇儿不光是帝京第一美人,也是第一才女,服了服了!”
咏舞薇拿手帕捂着嘴角浅浅一笑,露出两个酒窝,真是娇羞之极,难怪这些公子哥儿们要这样讨她高兴呢,众星捧月啊,可是单单只有五王默默地捧了一只茶碗,不说也不笑,寂寞地喝茶,那绿衣公子一看五王,调笑道:“这里就只有王爷没有叫好了,难道是有了更好的句子?快吟来听听——”
咏舞薇受了五王的冷落,神态更加矜持,便端端正正地望着五王。那主儿放下茶碗,极散漫地靠在椅背上,手指点着椅子扶手,稍顷便有了,随口吟出,“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