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哥哥,你不是说,这个世上什么都可以丢,唯独骄傲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丢弃吗?因为你说,有了骄傲人才能活的潇洒,活的自我,活的快乐。可为什么,为什么如今她保住了骄傲,可心里却是那般的失落……
他说她的骄傲可笑,他说她自私的可怕,遥哥哥,告诉她,她这般的坚持究竟是对还是错……
她错了吗,真的错了吗……
嘭……
木门被狠狠的一脚踢开,拓跋宸去而复返,裹着寒风与怒意,疾步冲着溶月驰来,停在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震惊中带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些微惊喜,溶月整个人怔怔的,唇畔嗫嚅着:“宸……”
“想让我放开你?两个字,没门!”从软床上将溶月整个人捞起,不由分说,抱着她往隔壁的卧房里走去。
“干什么!”杏眸瞪圆,戒备的瞅着脚步声风的拓跋宸。
低下头,唇角荡着笑:“你说呢?”
砰地一声将卧房的门踢死,大手一挥,纱帐扬起,珠帘垂落,床榻上陷落一片。
“你不是很在意那个孩子不是我的吗?既然如此,那小三,我们来造一个如何?”说话间,指骨分明的大手已经滑落下了腰际,指尖轻车熟路额的挑开了衣扣,凌空一挥,层层的衣裳如飞舞的彩蝶,轻悠舒缓的飘落摇荡。
带着深深的渴望,带着火热的爱意,微凉的掌心游移四处,挑逗调弄,所经之地引起肌肤阵阵的颤栗……
抓住拓跋宸邪恶的大手,咬咬粉唇,睫毛轻颤:“我腿上有伤……”
瞥了眼扎着鹏带的左腿,欣长精壮的躯体微侧,避免了与那受伤的腿相触:“放心,我会注意的。”
俯下滚烫的身躯,沿着锁骨一路向下,热辣的吻铺天盖地而来,留下了一朵朵爱的印记……
“又怎么啦?”抬起头,拓跋宸眸子里氤氲着爱欲,浓浓的情欲使他的声音分外的性感撩人。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低低笑了几声,看着心虚别开目光的溶月,他轻柔的捧起她的细嫩的脸颊,低下头将唇凑近她的粉唇,在她的唇齿间轻喃:“放心,为夫怎么舍得让你不舒服?”
说话间,他的腰杆已是猛力下沉。如玉的脸庞笑的温柔如水:“舒服吗,宝贝?”
脚趾蜷起,浑身麻酥酥颤栗如电流激过。
粉唇咬紧,不让嘤咛益处唇畔。
眸光越发的深暗,指腹看似怜爱的抚过惨遭蹂躏的唇瓣,声音盅惑如魅:“看来为夫还不够努力啊!不过小三你放心,积攒了三年,为夫有足够的精力疼爱你,保管让你舒坦的欲仙欲死……”
床榻上一阵阵猛烈的摇晃,青纱幔帐波浪般的摇曳,珠帘叮当,暖帐里春意融融,爱浓情深……
另一个卧房里,小人双眸赤红,狂乱之中迸射出嗜血的芒光,害人心魄!
耳力极佳的他在这一刻,从未这般希望自己是个聋子,听不见那声声刺进耳膜,令他抓狂的喘息呻吟声。
不对,他恼的哪门子火!管他什么事,那个女人怎么样也他何干?她只是他的一个棋子,对棋子,夺得圣仙草的棋子……
而在他的旁边,另外两个小人玩的不亦乐乎。
“太子妃,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狗娃。”
“狗娃?好奇怪的名字啊。难道是狗生的姓?”
啪!一个巴掌拍在了拓跋灏的脑门上。
“干什么打我?”摸着脑门,拓跋灏委委屈屈。
眼一白,狗娃没好气的戳了戳他的额头:“你是笨笨!,比笨笨还笨的笨笨!”
“我才不是!夫子都说我是我朝最聪明的太子……啊,你为何又打我!”
“娘说狗娃最聪明!”
“我最聪明!”
“讨厌,真是自大的猪!”
“猪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