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听了许多,渐渐陷入沉思。
师祖说邪气的源头就在这个方向,那桃山里的怪事会不会跟流入江水的邪气有关系?
“小姑娘发什么呆呢?”
三人关心地盯着她,嗤笑一句。
“别是被吓坏了。”
余溪喃喃道,“是有点吓人。”
抬头看向西落的太阳,她站起身来,“时候也不早了,我得回去找我们小姐了,这点儿钱就留给几位大叔买茶喝吧。”
说着,从袖子里摸出了几块碎银子,放在桌上。与三人道别后,转身离开。
在她身后,三人看着桌上的茶钱,爽朗的笑出了声。
回到客栈,余溪来到衡芜的房间门前,抬手敲敲门,“师祖,是我。”
门里传来拍打衣物的声音,很轻。
男人温柔的声音随后响起,“门没关,进来吧。”
余溪推门走进去,随手关上门。
衡芜站在窗前,看她换上新衣服,问一句:“可休息好了?”
“嗯,我刚去外面逛了一圈,给您买了件披风。”余溪说着,展开了叠在怀里的衣裳,比划着往他身上披过去,“这样穿好看多了,带上兜帽,也能遮住头发。”
月白色的披风穿在身上,衬得男人清雅的气质更加飘逸出尘。
打理好披风,余溪转头去拿她放在师祖这里的外衣,在屋里环视一圈后,在床边找到了被叠得四四方方的外衣。
她把外衣拿在手上,又对他说:“我回来的时候,在街上打听了一些这附近发生的怪事。”
衡芜微微抬眉,“说来听听。”
余溪便把自己从三个大叔那里听来的事尽数说给他听。
衡芜听后,若有所思,同她说:“方才我在打坐之时,亦觉察到西北方山中有极重的邪气,桃山与刘家村中的诡异之事,或许与此有关。”
“那我们过去瞧瞧?”
“好。”
二人很快收拾好东西,从客栈退房。
已近黄昏时分,白日里热闹的街市在此时渐渐回归宁静,路上的摊贩正在收摊,路边的店铺关上了店门,街上的人一下子变得少了许多。
天快黑了,夜深时分是邪祟出没的时候,为保安全,百姓们都在往家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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