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个月的吻再次袭来,那一刻灵魂仿佛都被抚平了,熟悉炙热的气息带着酒气扑面而来,林凤鸣几乎没有任何挣扎便缴械投降了。
并不坚定的牙齿被人撬开,白天牙尖嘴硬的唇舌被狠狠碾过。
林凤鸣无助地攀着燕云的肩膀,舌头被人亲吻得发麻,他下意识推拒,却换来更重的舔吻,像是在惩罚他的反抗。
无声的情绪在黑暗中回荡。
当这个吻终于结束时,白天游刃有余的大美人已经软得几乎站不住脚,但心狠的猎人还是不愿放过他。
那人轻轻撩起他的鬓发,在他耳边带着酒气轻笑了一声。
林凤鸣按着他的肩膀浑身战栗,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不想让燕云喝酒的根本原因。
下巴被人捏着抬起,炙热的吻沿着唇角一路向下。
林凤鸣下意识道:“别……”
这一个字却仿佛踩中了对方的怒点,燕云不怒反笑,猛地在他颈侧咬了一下,换来身下人的骤然沉默。
他毫不犹豫地按在怀中人的腰上,一眨不眨地品尝着对方露出的怯意,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凝视着猎物。
“自己扭过去,或者……”恶魔带着酒气在他耳边低语,“推开我。”
只要拒绝,他们就能恢复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只要拒绝,就能把一切推给酒精;只要……
林凤鸣睫毛轻颤,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软着腰转身抵在门上,洁白的脖颈在黑暗中宛如一道月弧。
他有些无助地抓了下门板,修长白皙的手指颤抖着按在衣袂上,屋内的冷气扫在身上,有些发冷。
身后人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像是在褒奖他的听话。那一声笑沿着骨髓震在心头,他忍不住想瑟缩,却被人牢牢地扣住腰,动弹不得。
轻柔的吻落在耳边,林凤鸣死死地咬着下唇,想要压抑身体的反应,却无异于杯水车薪。
带着酒气的吻一路往下,扫过后颈隔着衬衫吻在脊背,像是野兽在舔舐心爱的猎物,脊柱骤然传来如过电般的触感,林凤鸣呜咽一声绷紧了腰,整个人宛如一张拉紧的弓,再多被碰一下就要断掉。
他下意识咬住自己按在门扉上的手背,妄图将所有声音都堵在喉咙中,然而无济于事。
手指微微颤抖,手腕被人轻轻握住,连指尖都被人吻过。
空调的冷气被热意所替代,滚烫的酒气喷洒在他全身上下最不能触碰的地方。
像是砧板上主动打开蚌壳的贝,露出最柔软的地方心甘情愿的任人采撷。
然而身后人却故意在此刻不动了。
炙热的气息像是细小的毛刷,扫过腰上的每一根神经。
林凤鸣放空的大脑被迫运转,他咬着下唇颤抖催促道:“燕云……”
未尽之意他们心知肚明,燕云却故意吊着他,一桩一桩地和他算账:“该喊我什么?”
林凤鸣在心底把他
骂的狗血喷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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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他的手腕轻轻一咬,满意地感受到他的战栗:“最后一次机会,宁宁。”
林凤鸣深吸了一口气,半晌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带着颤抖的熟悉称呼:“哥哥……”
从七岁开始,林凤鸣再没喊过这个称呼,直到他遇到燕云。
期待许久的吻骤然落下,狠狠地印在腰窝上,就像是刽子手骤然落下的闸刀,一瞬间便砍断了他的所有理智。
手背根本堵不住口中的呜咽,无助的舌尖抵在手背上洇得一片水光。
睫毛在黑暗中颤抖,闪烁着暧昧的泪光,直到进入浴室这抹泪光也没有消散,反而显得越发可怜起来。
然而只有燕云知道这幅我见犹怜的姿态之下到底掩藏着什么。
水流沿着肩头滑落,林凤鸣退无可退,只能靠在墙壁上仰着脸任人亲吻。
燕云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他先是一顿而后忍不住想要挣扎,对方猛地发力,将他整个人拖起来抵在墙上:“乖一点,不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