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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射雕之我成了何沅君 烟霞随心 > 第42部分(第2页)

第42部分(第2页)

我实在难以理解,出口问道:“皇爷,她要杀你,你怎么会甘心被她杀呢?”

一灯大师平静道:“一直以来,我都想着怎么让她不再受苦。我以为,死在她的手上,对她来说就是得偿所愿,是最好的结果了。其实是我错了。我没有真心实意地为她设想。和周师兄在一起,拥有新的生活,才是她想要的。”

杨康道:“大师,既然对方放下了,你也要放下啊。所有的恩恩怨怨都过去了。我曾听人说过,‘觉海虚空起,婆娑浪业流。若人登彼岸,极乐有归舟。’大师修行高深,晚辈僭越了。”

一灯大师点点头,当下要杨康将《九阴真经》的经文梵语一句句的缓缓背诵,他将之译成汉语,写在纸上,授给我们二人。

这《九阴真经》的总纲精微奥妙,一灯大师虽然学识渊博,内功深邃,却也不能一时尽解,便留我们在山上多住些日子,待他详加钻研,再转授我们二人。

一灯大师微一颔首,又对杨康道:“昔日我学得重阳真人的先天功,一直也没传授于人。你原来是全真教门下,正好可以学这门功夫,只是要修习成功,须得不近女色。但你二人新婚燕尔,只怕多有不便,只得作罢。”

我还没反应过来,杨康已经接口道:“大师说笑了。只要大师不嫌晚辈愚拙,请不吝指教。晚辈感激不尽。”

72如果这就是宿命

我从来都不知道;有朝一日,杨康这家伙居然也会变成一个大武痴。我们在桃源县一住多日;他每日里只围着一灯大师打转转;练功讨教;简直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跟他碰面的时候,他也是心不在焉;连聊个天都匆匆忙忙的。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起码我面对他的时候,用不着紧张了。

听一灯大师讲解完《九阴真经》的要旨之后;我干脆就自己下山;帮武三娘带孩子去了。我觉着自个儿要多积累点这方面的经验才行;到了明年,临安府的牛家村得有两个小娃娃呱呱落地呢。未来的几年里,我是有的忙喽。

欧阳叔侄没有再出现过。据杨康说,那天晚上他也没有找到人,大概他们已经离开此地,没什么心思来对付段皇爷了。大家都太平了。这样很好。

又过数日,眼见嘉兴烟雨楼之约越逼越近,杨康才恋恋不舍地从山上下来,带着我一道前往。结果我跟着他有好几次都走岔了道,路途越绕越远,脑子越转越晕。磕磕绊绊地到了嘉兴,已经是八月十三了。我是个路盲没错,他怎么也会搞成这个样子呢?

据我观察,杨康的心思完全没有用在赶路上,每日里不是怔怔出神,就是以手比划各种武功招势,整个人都处在一种既焦虑又兴奋的状态。我问他话,他也总是答得三两不着调。

更恼人的是,有一次他明明说要去给我打一只兔子,结果我在火堆旁边等到天亮,连根兔毛也没等到。找过去一看,他又练上功了。真是奇了怪了,他不是不在乎这场比试的吗?不是中邪了吧?

到了嘉兴府,杨康直奔的地点当然是此地有名的佛门善地——法华寺。只可惜寺门紧闭,守门的和尚一个个黑着脸,不放任何人进去。

好说歹说都没有用,杨康顿时满面愁容。踌躇一会儿,我们在附近找了个客店先安置了。杨康嘱咐我先行歇息,又出门去了。

过不多时,忽听得鸾铃声响。我移步窗前,探头下望,只见大路上一匹青骢马急驰而来,正眼一看,马上之人居然是在临安有过一面之缘的华筝公主。到得店前,她跃下马来,单手持缰。

咦,她怎么还在中原呢?不是应该跟着她哥哥拖雷一起回蒙古大草原上,苦等郭靖回去娶她吗?我倒想和她打个招呼,转念一想,语言都不通,只怕交流不来。

正在此时,一个身形高大的年青人缓步从店中出来。

华筝一见,格格而笑,叫道:“恩人,你怎么会来这里的?”咦,华筝公主说的居然,是汉话?虽然有点儿跑调,但真的是汉话没错。还略带一点临安口音呢。

年青人拱手为礼:“好久不见了,华筝姑娘。在下是跟随恩师来到此地办一件事情的。姑娘来此地是……姑娘来此找到郭靖郭师叔了吗?”原来他是太湖归云庄的少庄主陆冠英。而他的师父,据说就是云栖寺的住持枯木大师。

华筝点点头,喜不自胜道:“当然找到了。我昨天还见到了蘀我和郭靖哥哥捉雕儿的那位道长伯伯呢。”

这么说来,郭靖黄蓉,枯木大师,江南七怪和全真七子这些人应该全都到齐了。他们不会已经把完颜洪烈给“咔嚓”了吧?要真那样了,杨康非疯了不可。

还有蓉儿,她会不会已经知道郭靖和华筝的婚约一事了?华筝这么开心,显然这时候郭靖选择的是她了。那蓉儿不是很伤心?虽然我知道在这场角逐中她会笑到最后,可是过程中还是有不少辛酸的。她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小女孩而已。

陆冠英问道:“姑娘的汉话说得不错,是跟郭师叔学的吗?”

华筝道:“才不是呢。郭靖哥哥根本就不会教人。我自小听他和他的娘亲还有几位师父说汉话,听得多了,多少也能听懂一些,可是要他教我,他怎么都教不来。这次在中原呆得久了,才知道不会说汉话的辛苦。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学会,跟汉人官府的一个传译学的。才学一点皮毛,请不要见笑。”

都说得这么好了,还叫皮毛啊?

正想着,突然听到华筝接下来的一句话:“恩人,我都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这一定是宿命。”着实吓了我一大跳。

“宿命”这个词的性质,太严重了。这绝对是华筝公主用词不当。你想啊,如果他们俩能用这个词来形容,那是不是表示,他们两个之间已经发生了或者将要发生什么猫腻?如果是这样的话,陆冠英这小子也太好命了,错过了程大小姐,却等来了个驸马offer。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陆冠英完全怔住,面红耳赤了好一会儿,才道:“……姑娘说笑了。”看来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不是说笑,是真心实意的。”华筝的眼睛清澈无邪,态度真诚得令人惭愧:“难道是我说话的语气不对吗?那太不好意思了。中原人说话就像唱歌一样,我才说了一个多月,总是舀不大准。有不对的地方,你只管说。”

陆冠英略一停顿,尴尬道:“跟语气无关,是你用的词不对。”

华筝不明就里,虚心问道:“哪个词不对?请一定给我指出来。”

陆冠英吱吱唔唔道:“像‘宿命’这个词,通常,就不能乱用。”

华筝道:“我的汉话师父说,‘宿命’,就是老天安排好的。我们没有约好,却见面了,这不是老天安排好的吗?”

陆冠英连连咳嗽,过了一会儿,猛然移开视线,抬头望天。

华筝追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我和你,为什么不可以用‘宿命’呢?”见他不答,华筝好奇地跟着抬头望天:“你在看什么呢?天上有什么稀奇的好东西吗?怎么我没看到呢?”

陆冠英不着痕迹地往边上挪开一步:“我在找你的那两只白雕,怎么你没带出来吗?”

华筝咯咯地笑了两声,纵声呼哨,突然半空中白影闪动,听得翅翼扑风之声,两头白色大鸟欢声啼叫,扑下来分停在她左右两肩,对陆冠英道:“你想看,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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