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应该去问她。”
对方下线后,夕颜去看了他的个性签名:“你于我,从未离开。”
翟清涟悄无声息地进来,从后面抱住她。
“在和谁聊天?”他低声问,下颏抵着夕颜的脖子,鼻息吹在她的颊畔,暖暖的。
“一个陌生人。”夕颜说,一边去关电脑。
翟清涟扳过她的肩膀,略带愧疚地说:“对不起,这段时间太忙了,没有时间陪你。”
“交际应酬嘛,很正常,你又不是在外面做坏事。”夕颜用手捏他的鼻子,高高的鼻梁,那么挺直好看,如果不是小时候就认识,她会怀疑他整了形。
“我整天想着你,做什么事都没劲。”他端起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鼻尖,又移到她微翘的唇上。
“累了吧?我放水给你洗澡。”夕颜起身要走,翟清涟伸手拉她,两人坐进沙发里,她坐上他的膝头。
“我不累,就是饿了。”他说着,动手解她的睡衣扣子,“夕颜,我想吃掉你!”
他们已经许久不曾亲热,每天深夜回来,他倒头便睡。夕颜抚弄着他浓密的短发,任他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胸前,嘴唇一路往下滑。
夕颜是从不用香水的女子,周身却弥漫着淡雅的清香,不夸张不奢华,是洗完澡后清水的味道。
翟清涟深深地闭上眼睛,贪婪地捕捉这仿佛来自天界的香气。他用嘴唇挑逗她,缠绵而霸道,在她光滑的肌肤上留下粉色的痕迹。
夕颜喘息着,双颊潮红,紊乱地轻唤:“乔轶……轶……”
他睁开眼,晕黄的灯光中,她一头长发披泻而下,雪白肌肤柔润如水,眉间眼底春光无限。
翟清涟眸光一黯,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健硕阳刚的身躯覆盖住她。他用力含住她的唇,柔软细滑几乎融化在齿间。
夕颜呻吟了一声,手指深深嵌进他的肉里。他狂风暴雨般的爱,令她晕眩,也令她快乐。
夕颜从来都不知道,他们会如此契合,男欢女爱的感觉如此美妙。
每次都像是第一次,又像是最后一次,缠绵到冰火俱熔。似乎,那不是肉体的需要,而是灵魂的渴求,不想停止,也永不满足。
睡梦中,翟清涟紧紧揽着夕颜,似乎怕她会消失不见,又使劲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夕颜贴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惬意地闭上眼睛。
天亮了,翟清涟必须去公司上班,却舍不下她的温软芳香。
夕颜催他起身,给他递毛巾,挤牙膏。两个人挤在浴室里,翟清涟问:“今天是星期六,你准备干什么?”
“自然是忙结婚的事,”夕颜嗔怪地睨他一眼,“可惜,你这个新郎倌连试礼服、拍婚纱照都没时间。”
翟清涟露出一脸歉意:“夕颜,我们的婚期恐怕要推后。”
“为什么?”
“游乐场已经峻工了,这些天,我都在和建筑监理部门的人周旋。他们说这么大型的项目,要请省里的专家来审核验收。”翟清涟无奈地耸耸肩,“元旦结婚,实在挤不出时间。我和父母商量了一下,他们说可以推到三月份。夕颜,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三月很好啊,春暖花开的日子。”夕颜柔声说,“幸好,我还没有把请帖发出去。”
翟清涟将她拉进怀里:“你不生气?”
她摇头。
他低下头,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本来我答应要照顾你,现在变成你照顾我。你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枯燥无趣?”
“乔轶,我早有心理准备。”夕颜坦白说,“你妈妈在我们订婚前,找我深谈过。她说,嫁作商人妇的日子,并不像人们想象中那么美好。作翟清涟的妻子,必须具备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