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栖被吻得晕晕乎乎,感觉自己开始醉了。不知怎的,他被萧世卿压在了大红的喜被上,金冠掉落,两人的长发勾勾缠缠,散落一枕。
萧世卿又在赵栖唇上亲了一口,低声道:“喝完交杯酒后,应当做什么。”
赵栖被低沉在耳的磁性嗓音撩得不知所措,软软地回答:“这个朕知道,交杯酒过后,要洞房花烛了。”
萧世卿说了声“皇上英明”,接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赵栖如梦初醒,死死抓着自己的腰间的玉带,“可、可是,我们刚刚才做过的……”
“可是,这是我们的洞房。洞房岂有不圆房之礼?”
赵栖:“……”完犊子,朕觉得哥哥说的好有道理怎么办!
“都怪哥哥,”赵栖郁闷道,“朕本来想着宫宴完再……谁想到哥哥那么着急。”
“是我着急了。”萧世卿漫不经心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有收敛的意思。
实际上,他原本和赵栖想的一样,既然要“大婚”,“圆房”自然要等洞房的时候。可惜李迟苏的一封信打乱了他的计划,虽然知道那与赵栖无关,他还是忍不住犯了禽兽,让赵栖无暇顾及他人,只能在他身下哭着讨饶。
赵栖颤声道:“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
“那还不住手!”
萧世卿身体力行地抗着旨,“皇上在大婚之夜不碰臣妾这个正宫皇后,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
“唔——这种事怎么会传出去啊!”
萧世卿充耳不闻,“以后臣妾还如何在后宫立足,母仪天下。”
“狗、狗男人,快住手!”
结果萧世卿真的住了手,得到解放的赵栖一脸茫然,意……意犹未尽。
萧世卿坐起身,淡淡道:“既然皇上不愿,臣妾也不敢强迫皇上。臣妾还是回雍华宫睡罢,否则与皇上同榻,臣妾怕是会忍不住。”
赵栖哭笑不得,佯怒:“皇后还和朕恃宠而骄起来了啊。”
“没有宠,如何敢娇。”
赵栖认输,“宠宠宠!朕宠你还不行吗!”
萧世卿展颜一笑,“那臣妾可以侍寝么。”
赵栖超大声地说:“可以!”
“皇上放心,臣妾一定会好好伺候皇上。”
赵栖很快就说不出话了,他像汪洋里的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晃晃,忍不住大骂:“不要了呜呜呜——混、混蛋!”
萧世卿低头在赵栖肩上落下一吻,“宝贝现在才知道已经晚了,我们孩子都生了。”
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有那么一天没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