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使力我还是会怀孕的啊!
宋金鸣急忙抱住小郎君,被子一拉把两人裹住:别着凉、别着凉,你要是睡不着,我们来聊聊天吧。
她立马找了个话题:我刚才让你那样,你不会不愿意、不会想反抗吗?
小郎君羞涩道:奴奴没有不愿意
宋金鸣又道:那我若是让你做十分不愿意做的事情,你会反抗吗?
阳哥儿安静了一会儿,才道:妻主想让奴做何事?奴已经是妻主的人了,绝不会反抗妻主的。
宋金鸣问:为何?我打架是打不过你的。
阳哥儿看着宋金鸣,半晌道:妻主,莫不是忘记灵识的用法了?
宋金鸣卡壳,额,这触手除了当隐形的手摸来摸去,能给男人搭个壳,还有什么用法么?
阳哥儿见状了悟,他抱住宋金鸣,被子底下用腿缠住女人,缓慢地用身体摩挲,低声道:妻主何不在奴身上一试呢?
宋金鸣被他的声音和动作搞得又开始有些蠢蠢欲动:怎、怎么试?
只要妻主将灵识探入奴的大脑,阳哥儿亲了亲女人的脸颊,瞳仁黑漆漆的,声音低沉奴便会行妻主所想,为妻主做任何事。
什么、什么意思?
宋金鸣疑惑,试探着将触手往阳哥儿的脑袋上摸去,探入大脑怎么个探入法啊?
她试探着加深力道,结果触手竟像是USB的插头一样,十分轻易地进入了阳哥儿脑中。
小郎君此时呻吟了一声,宋金鸣感觉到他下面又硬起来了,心中一边疑惑为什么插脑袋他会硬,这触手到底是什么原理,一边又开始鬼想他这次要多久才能射,她手累了,要是他能赶紧把自己弄射就好了。
结果这念头只是在脑中过了一下,就看到阳哥儿豪放地掀开被子,十分大胆地伸手握住自己的男根,然后当着宋金鸣的面开始自渎起来。
宋金鸣震惊:小郎君,你怎么了?我们不是在进行触手教学吗?
妻主呜呜阳哥儿手里的动作似乎毫不留情,大手用力地来回搓弄自己的男根,弄得他嘴中开始呻吟:太、太用力奴受不住要射
宋金鸣内心:那那就射吧?
阳哥儿叫了一声,精液便从他阳物顶端喷射而出,落到他腹肌、胸肌上,一派淫靡的模样。
宋金鸣此时已经完全想不到别的了,满脑子都是:好快!竟然三次了!还能继续吗?
刚这么一想,就听到小郎君的哭叫声:
停、停下不要了呜奴才刚射妻主奴不要了
然而阳哥儿嘴里哭叫,身体不断扭动,手上动作却依然不停,还在撸动那根可怜兮兮的东西,不停刺激此时异常敏感娇嫩的头部。
宋金鸣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盯着小郎君那里看。
阳哥儿不住哀求:停下来不要尿了呜呜快停下来
宋金鸣脑袋宕机:尿?
要尿了,要尿了!呜呜不要看妻主不要看呀啊!
阳哥儿尖叫着,手里动作不停,宋金鸣眼睁睁看到他的下体激射出一股清流,落到他的胸腔、腹部,又流到床单上。
然而他动作还是不停,阳哥儿终于忍不住哭起来:妻主!不要了!要坏了!妻主!
宋金鸣此刻才回神,连忙把触手从阳哥儿脑袋里拔出来,阳哥儿这才停下动作,他一拿回自己身体,就整个人蜷缩起来,背对着宋金鸣,整个人不住呜咽。
宋金鸣十分尴尬:额完蛋,把小郎君真搞哭了。
宋金鸣:你看我就说年轻人要节制吧
缩成一团的小郎君一听,哭的声音更大了。
宋金鸣:额,别哭了,是我的错,绝不是故意的,我忘记灵识怎么用了嘛我保证再也不这样了,好不好?
阳哥儿:呜呜呜(哭声渐小)
宋金鸣:那个,要不咱先起来,换个床单?床上都是你的
阳哥儿彻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