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北帝就下了指令,这山崖取名为“青雁崖”,除了北帝本人与娲皇本人,任何人都不许过来。
宋榆雁下这道指令之前,和宋青芜闹了点小别扭,正在宋宫内生闷气呢。
为了把媳妇哄回去,娲皇随后也下了旨:“青雁崖乃本皇为了与北帝殉情所准备,闲杂人等禁止围观。”
于是民间又多了一个谈资:娲皇和北帝经常相约去青雁崖殉情。
“经常?跳不死的吗?”
“对,这青雁崖啊,跳不死人……”
“究竟是她们死不掉,还是这崖下别有玄机呢?”
“我觉得还是后者可靠,真不愧是娲皇,能找到这么一个地方。”
“人比人,气死人。人家靠跳崖来调情,我们呢?只能每天对这些柴米油盐精打细算哟……”
而雁国内,被传经常玩跳崖的二位,正在塌上滚得热火朝天。
“别碰我!宋青芜!你娶我这件事还没有找你算账呢!”宋榆雁推开她,气得很。
“嗯?嫁到我雁国来有什么不好?”
“明明说好我娶你的!”
“没什么区别……好雁雁,再给一个亲亲呗。”宋青芜死皮赖脸地凑上去。
“你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啦!”
“六岁在大街上初见,就赖上你了……”
即便是过去了多年,这青雁崖上,依旧布满了万里红绸,只是比起多年前,娲皇的心境愈发地开阔,终于大度地把这地方向外界开放了。
外人看上去是娲皇痴心不减,定期将这份礼物留在崖下,实际上宋榆雁对此事早就气恼得不行。
“宋青芜!你多久把那些东西给撤了?每年买红绸、雇佣人手,都得花上一大笔费用,你当你的钱都是上天白送的吗?”宋榆雁气鼓鼓地掐住宋青芜的脸颊。
“我才不要撤。多好玩?多有纪念意义?”宋青芜任由她对自己动手动脚,娲皇的威严在她的面前荡然无存。
“嚯,你真的越来越幼稚了。”
“别管这个,听说杞儿把漪涵给惹哭了,你不去管管?”
“这个臭小子!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宋榆雁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
这件事再次被搁置,宋榆雁心里很喜欢的,于是半推半就的,接下来的每一年都会多花费这么一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