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殷文孝没有圆房的事情,除了秦笙和殷文孝心知肚明之外,唯一知道的,就只有秦笙身边最亲近的两个陪嫁丫鬟,翡翠和巧儿了。
“怎么了?”
月容恒进来,看见秦笙一个人站在大床前面,不由上前抬手轻轻握住了她的肩膀。
“床上……”
秦笙脸颊发烫地给他指了指锦缎被子上面两只鸳鸯之间空隙处的那一点干涸落红。
这事儿她昨晚压根就没有想起来。
之前和殷文孝新婚之夜,他不愿意碰自己,秦笙为了和殷老夫人交差,第二日一早婆子过来收白帕的时候,上面的血迹她是咬破了手指头抹上去的。
“嗯?”
月容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了?”
秦笙不太好意思和他说,就抿紧了唇瓣没吭声。
床单上的是……
月容恒看看床单,再看看秦笙已经红的不能再红的脸,清隽的脸上难得闪过了愕然。
秦笙抿着唇瓣看他。
顿了顿,觉得还是得和他解释一声:“当初殷文孝因为心中已经有人,他并不屑碰我。”
“嗯。”
月容恒把垫被给拽了起来,默默地找了把剪刀过来,把有落红的地方给剪了下来,放进盒子里。
“……”
秦笙不知道他留着这东西想干嘛,但月容的好心情是显而易见的。
……
到了回门那一天,小夫妻俩早早的就起来了。
上了马车,发现月容恒一直在看着她笑,秦笙有点受不住了,“总看着我做什么?”
“你好看。”他说。
月容恒抬手握住了她的手,“昨晚睡得怎么样?”
秦笙羞赫地低垂了眼眸,这人昨晚在耳边哄着她的种种情话顿时回响在了脑海里。
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那么的……粘人?
……
“爹、娘。
秦笙和父母行礼,秦夫人连忙扶住了她的胳膊,虽然是亲女儿,但秦笙如今已经是摄政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