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莺走到戏台中央,向众人鞠躬谢赏。
这麻三一毛不拔,还颇为好色,小黄莺谢幕之时,走到戏台边缘。
离麻三只有一步之遥,他突然冲上台,将小黄莺扑倒在地。
小黄莺吓得倒地晕了过去,戏班主和几个武生冲了过来,这才把麻三拉开。
台下的百姓对着麻三指指戳戳,将他推了出去。
“这不是那个吃饭赊账还不给钱的老赖麻三吗?”
“这个麻三,整日里不务正业,就想着占人便宜。”
麻三朝地上唾了一口:“我呸!一个唱曲儿的,小爷我看上了抱一下如何?要是我太爷爷在,还不是收回房里当个小妾。”
他独自走到桥头石牌坊之下,见四下无人,从怀里掏出刚才扑倒小黄莺之时,顺手而来的一个梨花发簪。
“哼!人抱到了,发簪也到手了,嘿嘿嘿,等下去当铺看看能当多少银子。”
麻三正抚摸着梨花发簪,一个石头从高处打下,麻三“唉哟”一声,痛得松开了手。
一枝梨从石牌坊高处跳了下来,接起掉落的梨花发簪。
麻三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一枝梨一脚踹到了河里。
“你这个老赖,别脏了这发簪!”
戏台账房中,惊醒的小黄莺正在拆卸头面。
“唉呀,我的发簪不见了,定是刚才那该死的无赖顺走了,这该如何是好?”
正当小黄莺发愁之时,梨花发簪从帐外飞了进来,精准地插到头面的假发包中。
小黄莺朝营帐外看去,早已没了人影。
麻三虽然懂些水性,但这桥边没有上岸的石阶,他只能独自朝渡口游去。
从戏台赶来的莫霞,本想惩治那麻三,恰巧看到了一位墨绿衣的蒙面少年把麻三推下了河,她便没有动手。
她拿了根长杆子,不停拍打着水中的麻三,见他想要上岸,就往河道中赶去。
这个无赖,就该让他在河中多泡一泡。
戏耍完麻三,莫霞去了小黄莺的帐营,见她的发簪已经物归原主。
“刚才那家伙,好像是一枝梨那个小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