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被咬伤的江鹤年也不在意,他不经意地举起那只受伤的手,微微瞥了一眼,虽然有血迹渗透出来,但伤口并不深,只看到一排显目的牙齿印。
他微勾了勾唇,用手背缓缓地揩了揩伤口处。
盯向她的眸光,仿佛是一个紧盯拽着猎物的猎人,目光如炬炯炯有神。
他忽然好像搞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爱上温书言。
于是,他倾刻俯下身来,深深地再次吻上了她。
他的身压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给钳住,手却探进她的衬衫里,缓缓地将衣服往下扯。
身下的女人不断颤抖、挣扎、哭泣着。
江鹤年根本不为所动,这一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想得到温书言,他想要得到她,不管她愿不愿意。
而就在他疯狂掠夺时,却听到身下传来了温书言绝望而沙哑的声音,她平静地龃龉道“江鹤年,我讨厌你,我恨你……”
刹那间,仿佛是被揭开了最后一张遮羞布似的,他全然静止僵住了自己所有的动作,诧异而痛苦地望着身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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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眸平静无波,宛如一汪秋水,神色却黯淡无光,似乎已然放弃了所有无谓的挣扎。
他静默地打量着她,眸光中闪现着一种难以诉说的悲恸。
对她,他好像永远都有着一股无力感。
沉吟须臾,江鹤年幡然下床。
往床沿处探了探身,便泄气地坐了下来。
见他起了身,呆滞几秒的书言,倏地将衣服快速拢了拢,她胡乱地扣着衬衫上的纽扣,眼睛却谨慎而惶恐地盯着江鹤年。
扣上最后一颗纽扣,她颤巍着身体往后不断地挪动着,脚指头踮到地板后,便拢着外套往门外的方向跑去。
她跑得很急也很快,生怕犹豫个半秒,江鹤年又将她逮回去。
她赤着双脚一路狂奔着,跑到一楼后,便碰见了别墅的几个管家阿姨,在庭外又看到了几个修剪植被的员工,他们都一脸诧异地看着她,可书言实在是太害怕了,也不敢向他们求助,一路往大门的方向跑去。
起初,守在大门口的保安死活不给她开门,大概过了有十分钟,保安室电话响起,接完那通电话,大门便徐徐打开。
书言一路沿着大门的右侧大道上跑着,路的两旁种满了杉树,周围很是空阔,沿路能清晰听到丛林中小虫子的窸窣声。
她来的时候是被人敲晕的,根本不可能知道路况的方向。眼下手机、包包、还有鞋子全落在别墅里,只能像一只无头苍蝇胡乱地试探性走着。
夜间天气极速降温,书言赤着脚走在铺满沥青的道路上,腿像是被冻僵的冰棍,行动极其困难,似乎比她刚从别墅跑出来时已慢了好几个维度。
忽然,后方倏地一道灯光向她探来,车速迅猛逼近。
书言又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迈步退到道路的一旁,给后方车辆让出足够的空间。
谁知,那辆车来到她身旁,并不往前开,而是选择了停下来。
车窗徐徐降落,露出了江鹤年极为好看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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