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木赞同道:“嗯,有理。”
声音就在旁边,阿奴吓得拼命往里挤,怀中的少女柔若无骨紧紧偎依,手中纤腰盈盈一握,两人气息咻咻相闻,心跳如鼓,一股暗香萦绕,云丹心中一动,刚想低下头来闻一下,下巴就被阿奴用一根手指撑住,云丹的大头很重,她觉得吃力,就挪了挪举起手掌固定在头顶上,云丹的下巴离她的头顶刚好一根手指的位置,她低声威胁道:“再敢亲我就卸掉你的下巴。”
云丹被她弄的哭笑不得,旖念全消。
刘仲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在他们旁边,可以看见他的一只脚在晃来晃去,这人站没站相坐没坐相,难怪连刘畅都嫌弃,阿奴腹诽。
沈嘉木果然很快又得了一首:
梧叶新黄柿叶红,
更兼乌桕与丹枫。
只言山色秋萧索,
绣出雅州三四峰。
刘仲一旋身发现了他们两个,见他们抱在一起,眼珠子快掉下来。阿奴急得直打手势,刘仲狐疑地看着他们。
沈嘉木等不到回应,不耐烦的走过来:“阿仲,这首如何?”
阿奴急得冒汗,身后的云丹老神在在,十分渴望沈夫子走过来,刘仲早忘记夫子大人念的是什么,口里却大赞:“很好很好,这下子刚”
沈嘉木站在刚才两人坐过的大石头上极目远眺:“看看,那边飞瀑流泉,精致绝妙,我又得了一首。”
他诗兴大发,后面三个少年满头是汗,好容易沈夫子心满意足,方与刘仲姗姗而去。阿奴放松下来,被阿奴在身上乱蹭,早已忍不住的云丹一把抱紧她,恶狠狠地亲下去,手顺势伸进了她的衣襟,阿奴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她人小力弱,哪挣得过云丹,不一会儿,已经气喘吁吁,衣衫半露。
“你做什么?!”去而复返的刘仲愤怒的吼道。
云丹一怔,阿奴趁势狠狠地踩了他一脚,拢上衣襟低头而去。后面忽然传来拉摩的叫声:“阿奴小姐,阿奴小姐,等等我。”
阿奴大惊失色,刚才怎么把她忘记了。
拉摩见阿奴恶狠狠地瞪着她,吓得心惊肉跳,她大叫:“我不是故意的,以前主子和郡王爷也常常在外面就这样那样,我们只要躲在一旁就好。。。。。。”
阿奴羞愤欲死,她肯定全看见了,自己和云丹说的是吐蕃语,她听不懂,怎么看都是两人偷情,现在有嘴也说不清楚。
云丹对着刘仲一挑眉,刘仲大奇,他还以为云丹强迫阿奴,可是听这个乌蛮女奴的话又不像,难道两人在这里幽会?那阿奴挣扎什么?他心中五味杂陈。
阿奴正考虑要不要灭口,云丹走过来对拉摩说道:“还不快走。”
拉摩提起裙子飞快的跑了,阿奴怒瞪云丹一眼甩手就走。刘仲连忙追上去,阿奴忽的回身将刘仲逼到树干旁,顺手折下一根树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
今天牺牲大发了,拉摩一跑,自己的名声是完蛋了,既然这样,怎么也要讨到一个答案。
刘仲看看云丹又看看阿奴,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低声道:“我不知道,云丹和阿波师父知道,要不你问问他。”见阿奴脸上愤怒的绯色退去,泪盈于睫,不由得有些心疼,又见她嘴唇红肿,他连忙别开眼,心中有些怨怒:“我是真不知道,只知道纳达岩身体出了点问题,向巴他们正想法子给他治疗。”
云丹喝道:“不要说了。”
阿奴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大哭起来:“很严重吗?上次都好好的。”
云丹没好气:“死不了,你哭什么。”
“那怎么回事,他都不肯回来见我,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一个人很难过。。。。。。”阿奴哭得靠着树干摇摇欲坠。
云丹上前一步捞起她,怒骂刘仲:“你乱说什么,不知道就不要胡说。”转而安慰阿奴:“不是大问题,只是上次在金沙江受伤一直不好,本来是拉巴顿丹格西给他治疗,后来格西去世了,向巴啦给他推荐了噶玛寺里的一个格西,那个格西的治疗方式是修炼,怕告诉你你会担心,所以大家都不说,你别怕。”见阿奴哭个不停,云丹发誓:“他真的不会死,若是他死了,罚我死后不能喂神鹰。”这是很重的毒誓了,阿奴相信了,只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可是我停不下来。”
说完又哭,刘仲见阿奴哭得要昏死过去,后悔自己嘴不严,两人一点办法没有只有任由阿奴趴在云丹肩头渐渐的哭哑了嗓子,最后没有了声音,云丹用眼神示意刘仲看一下,睡了还是晕了?刘仲摇头,摸了摸鼻息,可能是哭累了,云丹只好又背着阿奴下山。
第二卷 蛮荒部落 第七十五节 少女情怀
沈青娘正在草地上教果儿练剑,两人害怕阿波找他们麻烦,将阿奴托给沈青娘,一溜烟跑了。沈青娘气得倒仰,阿奴的手才刚好,这两个又想折腾什么。她见屋中无人,阿宝不知道哪去了,看见阿奴满脸泪痕连睡觉都皱着眉头,她不放心,干脆守着阿奴,只叫果儿自己一个人练习。
不知过了多久,阴暗的屋子里无事可做,沈青娘都昏昏欲睡。外面突然传来争吵声,她仔细一听,居然是亨珠和果儿。沈青娘皱皱眉头,这个亨珠整日里缠着果儿,也就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