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尴尬的借口,孟伯都说着说着就心虚了。
只能不停地加速,来掩盖自己的尴尬。
一直跟在后边穷追不舍的柏松眼看就要追上他,一眨眼这狗东西又不见了。
更气了。
而被孟伯都助了一拳力的孟津,像颗陨落的扫把星砸进了定禅宗山脚的森林中。
惊飞了一树的鸟。
从残枝败叶中站起来,孟津将头顶的树叶拿了下来,嘟囔了一句:
“啧,我终于知道父王的脾气像谁了。”
飞到空中一瞧,好家伙,直接将他送到了定禅宗。
不知定禅宗那群老家伙有没有发现他。
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大家一起去定禅宗打个秋风。
想到这,孟津大大咧咧地掀起衣袍,掏出了一枚圆形的玉简。
“孟。。。。。。胎啊,我到定禅宗了。”
纪杳感受着疾驰而过的风,暗自庆幸自己现在是棵树。
还能免费蹭个车,不像可怜的柏松,哼哧哼哧地在后头追个不停。
一刻钟不到。
孟伯都站在定禅宗的山脚下,抬眸望着那山峰之巅满眼慈悲的巨大佛像。
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着慈悲像,干着并不慈悲的事。
待孟津感受到孟伯都的气息赶来时,便瞧见他这幅要将定禅宗干翻的嚣张模样。
下意识离他三米远。
斯人若炸弹,遇上方知惨。
阿弥陀佛!
孟津双手合十为定禅宗的不知名倒霉蛋默哀三秒钟。
等气喘吁吁的柏松赶到时,孟伯都正要抬脚硬闯定禅宗的护宗大阵。
“慢着!!!”
柏松气急败坏地冲上前,目标直指他怀中的炼丹炉。
“你个莽夫,什么叫智取不知道吗?”
嘴上埋汰着孟伯都,柏松毫不手软地开始争夺自家老祖的归属权。
见他的手都不放松一下,柏松差点将牙龈咬碎。
靠。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出绝招了。
柏松运起灵力,猛地将身体靠近,两手紧紧地抱住孟伯都的手臂。
“老祖,他非礼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