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军将军府出去一个人,他们打一个人,他们想采买什么东西,他们毁什么东西,天天夜里给他们家泼大粪,弄臭他们全家。
也就是镇军将军府没有产业,若是有一个铺子几亩田地的,他们能搅黄他们的产业,毁了他们田庄,叫他们做什么什么不成!
招不在高,有用就行。
叫他们吃不了好饭好菜,叫他们出不了门,叫他们被所有人骂,叫任何人不与他们家来往。
程麒和秦韶景他们在京城里活一天,他们就能折磨他们一天。
秦韶景低着头不敢吭一声,程麒看着被打的下人,目光深沉的叹了一口气,“你去医馆包扎一下,挂在咱们账上。”
“将军,我刚刚去了医馆,可医馆的人一听到我是咱们镇军将军府的人就不敢卖药给我们。”
程麒听到这里,目光中带着一丝疲惫,“你先去库房拿一瓶金疮药,自己先涂着。”
“是。”家丁捂着自己的脸。
镇军将军府的家丁都是在边关跟着程麒来的亲兵们,他们对程麒那是忠心耿耿。
被打的家丁下去之后,程麒的管家上前,“将军,明日就是您大婚,咱们这宴席。。。。。。”
程麒想了想,“照办不误。”
“是。”
管家出门继续操办明日大婚的事宜了。
他皱着眉叹气,唉~第一件事是要去洗大门!
“大家都动起来,先把门口和院墙冲洗了,要洗干净!明儿将军大婚,不能有味道!”
下人们听到管家这么说,一个个面有愁容。
这连着几天洗自家大门,这哪里是正经人家啊!
“要我说,咱们将军真是昏了头,不该娶那破鞋!”一个家丁不满道。
“你瞎说什么呢!”
“张哥,你自己没看到吗!咱们好好的刚打了胜仗的将军府叫她连累成什么样了!如今大门都不敢出,一出去,就有人指着我们骂!”
管家听到这里,一时沉默,皱着眉不说话。
其他人则是七嘴八舌的抱怨。
“那破鞋荡妇也不知给咱们将军灌了什么迷魂汤!一个被休的弃妇将他迷得团团转!”
“真替将军不值!他在边关如此骁勇,最后竟要娶这么个破鞋!”
“你可别说,那荡妇以后还要做我们主母,就她那淫荡样子,哪有当家主母的范,以后还不知道给咱们将军戴多少绿帽!”
众人的抱怨声越来越大,叫秦嬷嬷听见了,秦嬷嬷听到后,叉着腰怒骂。
“你们在说什么!骂谁荡妇破鞋!”
张管家看到秦嬷嬷出来,上前打个圆场,“秦嬷嬷,没什么,你听错了。”
“你当我耳聋还是眼瞎!你们一个个的真是反了天,竟然敢在府里公然骂你们的主母,我看你们全都想死!家法呢!全都给我拖下去打板子!”
张管家听到这里,“秦嬷嬷,我们都是边关过来的糙汉子,嘴上没把门的,你看在我面子上,这事就算了吧。”
“看你面子?你算个老几!”秦嬷嬷眉头倒竖。
“你怎么说话的!我们张哥以前可是将军的副将!”
“我们张哥也是可以封赏百户的,是为了跟着将军才辞了官!岂是你一个老妖婆能骂的!”
“你家主子淫娃荡妇,你个老太婆也是个下贱烂货!”
“骂你那淫娃主子怎么了!就皮条胡同里头那两文钱的窑姐也比你家主子干净!”
“还敢打我们,你来啊,你来啊!”
院子里的家丁们一拥而上,连着众人把对秦韶景的不满全都宣泄出来。
“反了反了!你们全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