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赵小玲一脸委屈的,细声细气的说道,“老支书,三叔公,这是绵绵一个人的臆想,我们并没有做!”
阮绵绵笑了,指着人群中的刘婶子和林招娣两人,“怎么,刘婶子和招娣姐不出来说一下吗?”
被点名的两人面皮一紧,因为大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们两个。
按理说成为焦点,她们应该是高兴的,只是这会却高兴不起来呢!
刘婶子连连摆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刘爱枝像是立马抓住了浮木一样,色厉恁茬的说道,“绵绵,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阮绵绵睁大眼睛,一脸无辜,“我没乱说呀!”顿了顿,她转头对着刘婶子说道,“刘家现在日子过的不容易吧!若是婶子你实话实说了,指不定为狗剩留了一条好路!”
她明明是轻飘飘的话,但是说出来,却让刘婶子浑身发寒,“你们阮家要对狗剩做什么??”
她的狗剩还那么小,就算是富贵得罪了阮家,也祸不及家人,更不用说还是个孩子。
阮绵绵笑的天真灿烂,“您想到哪里去了,狗剩那么可爱,我们怎么会对他做什么?”
绵绵的笑在外人看来,简直嚣张极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威胁人家,真够是……胆大的!
刘婶子一张脸明明灭灭,显然在想后果。
赵小玲一见不对,立马说道,“现在是法制社会,绵绵,你这是做什么?”
阮绵绵收敛了笑意,“我的好大嫂,你告诉我我做了什么?我是不让狗剩读书了,还是要了狗剩的命??”
她这话一说,刘婶子浑身一凉,脸色一白,“我说!”
“是林招娣来找的我,说阮家三房能在山里面抓好多猎物,而且家里还顿顿吃肉,发了大财的!”
被点名的林招娣,眼睛瞪的大大的,颤抖蜷缩的手指勉强的指着刘婶子,“你瞎说什么,我可没找你说这话!”
显然她这是不认了呢!
旁边的支书家的却开口,“不对,上次招娣还当着大家的面说,她闻到了三房传来的肉味,而且他们还把肉骨头丢到了门口拿去呕粪!”
“对,可不是,当时我也在旁边听着呢!”
“对,她说了好几次,一次是在捡麦穗的时候,还有次是在公社的晒谷场,她可是当着大家的面说的,当时听到的人可不少咧!”
人群中这般一附和,林招娣立马慌了,她结巴,“是、是赵小玲跟我说的啊!”
被指认的赵小玲脸色一白,强作镇定,“招娣姐,我跟你可不熟悉!”
“谁说的!你还拿了两个鸡蛋给我吃呢!就为了让我帮忙传话!”林招娣和刘婶子是村子里面罕见的两个大闲人,一天到晚最喜欢传瞎话了。
赵小玲还要辩解些什么,却被阮绵绵给打断了,“三叔公,老支书,不知道大房的所作所为称不称残害手足?”
当初阮志文和阮志武被带到公社,差点被拖去批。斗,对于年轻人来说,可能会毁掉他们一辈子的!
这简直是蛇蝎心肠了,不说别的,哪怕是外人都做不出来这种缺德的事情,更何况是亲亲的兄弟之间。
老支书一脸失望的看着赵小玲和刘爱枝,“是,亲人之间却因为嫉妒,恨不得对方去死,这种已经是歹毒了!”
阮绵绵故作惊讶,“呀!这也算是恶毒呀!那我这里还有好多事情没说呢?那岂不是恶毒的祖宗了!”
周围的人嘴角一抽,这丫头都到了这个时候,都还不忘调侃下。
“还有什么?”问这话的不是别人,而是阮国海,他没想到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阮绵绵老老实实的,“既然四叔发话了,我一定一次说个清楚!”
“之前我们三房攒了好久的钱,孝敬了奶奶,结果却被大房的赵小玲和阮志亮一块偷走了!”
“多少钱?”
“不多,一千块!”阮绵绵轻描淡写,但是周围的人却倒吸了一口气。
她继续,“也是因为钱丢了这种事情,奶奶被气生病了,差点没熬下去,后来去县城住院期间,大房没一个人来看望奶奶,没一个人!唯一上门的大伯,还是要让奶奶饶了阮志亮和赵小玲!”
阮国海脸色冷峻,他没想到自家娘老子都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了,大房的人竟然还能这么狠心,那他这次住院期间没人来看他,又算什么呢?
阮绵绵目光灼灼的盯着老支书和三叔公,“这算不算不肖子孙,不敬长辈?”
三叔公说,“是!”
“还有最后一件事,大家想必都知道,我四叔当兵十几年,终于回来了,但是却受伤严重,一度在鬼门关走了好几遭,但是我四叔在住院期间,我大伯一房的从未有任何人去过卫生院看望我中病的四叔,不仅如此,我四叔回来,连口水都没喝到,我的好大伯,就在问我四叔将来部队还能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