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来,她娘不允许她干那行来着。
阮母叹了口气,温柔的把她按住,“糯糯,好好洗澡,衣服在那又不会跑”。
一边细致的帮她洗着,一边又开始絮絮叨叨,”糯糯,你是个女孩子,眼瞧着你。。。。。。”。
阮糯闭上眼睛。
享受着老母亲的按摩,至于她说的话,听了也记了,只是不会照着做。
主打一个你说你的,我做我的,左右她在家里是按耐不住的。
而且,瞧着洗澡水里的自己,大聪明阮糯也知道,她好像。。。。。。有点太美了,越来越美。
上次码头那个据点远了点,她回来的时候天已擦黑,遇上了好几拨流氓,她机智躲过了前面几波,最后一窝小的被她带着小弟直接端了。
“说!哪条道上的,敢盯着姑奶奶的裤兜”。
她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的情景。
只见几个人鼻子刷一下,整齐划一的留下两抹朱红。
阮糯带着小弟一退三尺远,“别碰瓷啊!窝可没动到你”。
“嘿嘿,没有没有,是我们自己弄的,跟您没关系”。
。。。。。。
“哎,往事暗沉不可追矣~”。
阮母:“。。。。。。”。
虽然已经熟悉自家女儿偶尔的脑抽,但还是有点不习惯。
从那以后,阮糯深刻的意识到,再过两年,最多两年,她就真的出不去门了,得用上麻袋。
所以啊,她也学着她老母的语气,“娘啊,再过两年我就真得被锁在家里了,您就让我再浪俩个年头呗”。
阮母看着女儿白嫩嫩的小脸蛋,轻轻抚摸着她而眉心的暗紫色小点。
“申时三刻前必须归来”。
阮糯:“。。。。。。”。
娘,您要不要进化这么快,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残忍的话。
你以前不是在这样的啊。
阮母不理会女儿瞪大的眼睛,继续道,“其它免谈”。
说完不再理会她就出去了。
她这个女儿,撞了南墙都不会回头,她会在那死磕着,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南墙可以撞倒”。
她当时惊呆了,不过回忆了一下,她爹是武将,莫非是遗传?
遗传的水牛脾气?一根肠子通到底?
这样的性子得扭扭,不然她实在怕她以后嫁人斗不过她家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