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楠笑道:“你呀,就是太容易上当,他没事,很快就会好的。”
病房中只剩下我和拉米亚,拉米亚亲吻我的额头,我想拥抱她,可麻醉的药性还没过去,他们下药的量也太大了。
我记得在古代书中看到过一招,叫做医闹。我可以装得半死不活,赖在游骑兵营地,不讹个千百万的我就不走。现在的我,无疑具有了施展这种妙招的所有条件。
时过境迁,然而祖先们伟大的智慧是永不过时的。
拉米亚哼着小曲,坐在我身边,她的嗓音可比乏加的好上太多。
忽然间,广播中有人说道:“拉米亚上校,拉米亚上校,有突状况,请立即前往第八十层待命!”随后报上了一串密码。
拉米亚咒骂了一声,轻轻抚摸我的脸,说:“别担心,我立刻回来。”
我亲爱的妻子,你为何如此温柔体贴?我誓,如果我将来成为执政官,将让你享受无极的富贵。
她走后没多久,我听到另一人的脚步声朝我走来,那无疑不是拉米亚,因为那人的脚步声很轻。
我想大叫,可张不开嘴,而且那人用一块布遮住了我的脸,只露出我的鼻孔。我心里直喊:“我错了,我错了,我绝不会干医闹这种事。”然而不出任何声响。
他把我挪到了推车上,随后朝外逃,一路畅通无阻,不久,我听到电梯叮咚作响,我心中祈祷:“乏加,乏加,快替我报警。”
谢天谢地,乏加女神听到了我的祷告,她说:“你在哪儿?我立刻通知久楠。”
我想:“我怎么知道?我现在根本就是个植物人。”
这时,我能睁眼了,不巧的是,那人现了我,他是个脸色灰白的短男人,他眼中绽放红光,于是我又昏睡过去。
我现自己坐在一张轮椅上,被绳索绑住了手脚,这一次我认为我能够动弹,彻底恢复了活力,但我不打算暴露,以便能突然难,从这群绑匪手中逃脱。
绑匪中有人说:“他眼球转动恢复了常态,他醒了。”
我愤怒地睁开眼,瞪着绑匪,他们都穿着白大褂,戴着古怪的三角帽,遮住了整张脸,只露出眼睛和嘴巴。
我处在另一个。。。手术室,这里是手术室吗?我见到地上画着六芒星,六芒星上燃着蜡烛,六芒星中央有个手术台,手术台上铺着一张浸染了不知道是羊血还是牛血的毯子。
但愿不是人血。
我不料黑棺中还有这种地方。
我问:“你们说清楚,这是要做什么?我是迈克尔侯爵的朋友,你们这罪行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心里清楚!”
其中一人拿着手术刀朝我走来,我说:“误会!全是误会一场!我们也可以和睦相处,我一直很尊敬你们。”
那人喊:“你甚至不知道我们是谁。”
我确实答不上来。
那人身后的一个绑匪说:“奇怪,明明对他用了吐真剂,为何没用?”
拿手术刀的绑匪说:“他的血液有不弱的毒性,连瓦尔基里联队的军医手套都能渗透,或许吐真剂被他中和了。”
我沉住气,我感到我的影子似乎能活动。
影子或许不能触碰正常世界的实体,可我会石杉的剑术,我能把影子化作念刃,造成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