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徐笙看着几人眼底藏不住的欣喜,无奈的摇摇头,又看看眼底一片死水的虞素词,心底一叹,只希望她尽早能走出来。
&esp;&esp;等几人离开后,徐笙立马头疼的给阿媛解释了一下几个姑姑为何不喜欢她的原因。小孩子心思最是敏感,她可不能让阿媛和阿识产生隔阂。虞臻回来的时候,徐笙正在教阿媛画画。
&esp;&esp;他没让何德升通传,直接大步走进来,自己先倒了一杯凉茶,粗犷豪放的灌下去,随手一抹嘴角水渍问到:“阿识和琛儿那两个小子呢?怎么不见他们?”
&esp;&esp;“不知道去哪里疯玩了,我让乳母和绿茗跟着他们,想必到了饭点就要回来了。好不容易不用上课,他正无法无天着呢!”
&esp;&esp;“过两日,就叫他继续去跟着先生上课,最近闲了下来,百里先生和葛先生也可以一直给他授课了。”原先百里明和葛先生虽然也教导阿识,但是他经常跟着虞臻外出打仗,所以一直是断断续续的教着。
&esp;&esp;“也好。”
&esp;&esp;“对了,我有件事情想给你说。”紧接着徐笙便将虞素宜姐妹来找她的事情说了,虞臻听完皱眉道:“要真是给她封了公主,她怕是要更加猖狂,何家也压不住她了。”何家是虞素宜的婆家。
&esp;&esp;徐笙未发表意见,虽不是一个娘生的,但到底一个爹,她不愿意在虞臻面前说她们坏话。
&esp;&esp;“我已经让礼部在拟封号了,还要过几日,让她等着。”
&esp;&esp;徐笙点点头,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esp;&esp;“你怎么不问问我,封后的事情?”虞臻见她万事不上心的模样,兴味上头。
&esp;&esp;“难道你还准备封别人?”徐笙一面指导阿媛的手法,一面道:“你要是敢,也不会三天两头的犯怂。”
&esp;&esp;虞臻讪讪道:“不要那么直接……”
&esp;&esp;“对了,荆王家的郡主是怎么回事,我可是听说又是你的一朵桃花啊!想不到你桃花挺旺盛。”
&esp;&esp;“就那回事,她们的爹想让我挑个女儿娶,但是我没要。”虞臻这里可不心虚,他可谓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了好吗?面对别人赠送美人儿,都能坐怀不乱,可以称得上柳下惠了,不,比柳下惠更厉害。
&esp;&esp;徐笙见他并不心虚,也就失了兴趣,原本她还以为中间有什么故事呢?她有些失望道:“我还准备看冷酷绝情的男子,上演狠心拒绝美人儿,只因为深爱自己的糟糠之妻的戏码呢!”
&esp;&esp;虞臻毫不留情的将徐笙训了一顿:“人家小姑娘家的,当面被削了面子,还活不活?”
&esp;&esp;徐笙笑笑没有说话,她也就说说而已,怎么真的让他当众不给人家小姑娘面子?虞臻也知道她不着调,整日最爱开玩笑,也没有往心里去,就看着她温柔耐心的教阿媛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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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待徐笙给阿媛指导完,她用帕子擦了擦手上沾着的点点墨,让阿媛自己先画着,然后走过来看着他脸上的胡须蹙眉道:“怎么还不剃了你那胡须,还真的准备留到明年啊!”
&esp;&esp;“到时候阿媛不恼,我都要恼了。”
&esp;&esp;虞臻扶额:“皎皎,你不觉得我这样会显得很稳重吗?况且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该到续胡须的年纪了。”
&esp;&esp;“二十八又怎样,我看还年轻着,又没有过三十,做什么学那些老古董,认为男人过了三十就该留胡须了。况且就算过了三十,也照样年轻。”
&esp;&esp;“我虽然很爱听皎皎的话,但是这件事情不能听皎皎你的。”虞臻捋着自己一小揪揪胡须,难得坚持己见一次。
&esp;&esp;徐笙随手扔下手中帕子,往外走去:“反正话我已经搁那里了,我最不喜欢有胡须的男子了,你若是晚上还想和我睡一张塌上,那就就剃了。若不想,那你随意。”
&esp;&esp;“我去外面乘凉,不要跟出来!”
&esp;&esp;“自古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续个胡须都要管了?”虞臻踱步到阿媛旁边,低头看阿媛画画,心里打定了主意要硬气一回,不能屈服。平日里一点小事情让着她无所谓,反正是自己愿意疼着宠着,可这涉及到男人脸面的事情,怎么能听她的?
&esp;&esp;结果,阿媛正作画着,感觉旁边站了人,便一抬头就看到他黑乎乎的胡须,阿媛:“哇!娘亲,阿媛怕怕……”
&esp;&esp;虞臻:“……”不能屈服,不能屈服!
&esp;&esp;徐笙懒得和他过招,等阿识回来后,一家子一起用了午膳,虞臻便讪讪的离开昭阳宫,去了宣政殿。没办法,他还想午歇一下子的,可是一家子人都还不理他,他脸皮比较薄受不住,便一溜烟跑回了宣政殿处理奏章。
&esp;&esp;虞臻在攻入长安城的
&esp;&esp;勇士!此乃真勇士也!朝堂上的百官都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