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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5（第1页）

&esp;&esp;两个人走进门的时候，大夫身边围坐着四个女人，咨询的都是些两性问题。

&esp;&esp;大夫看了常曳的手，一边找药，一边发出疑问：弹琵琶的？不是有拨子吗？怎么把指甲都弹劈了，指甲若是经常劈，以后像木头一样分成两半朽了，你还怎么弹琴？

&esp;&esp;有没有办法白瑟也顾不着旁边的一群女人拉着常曳的手把玩，焦急地追在大夫身后。

&esp;&esp;秘方，我这是熬好的汤药。你只需把这药水用纱布包着指甲，不出半月，那指甲比刀还硬。大夫打量着白瑟脸上的巴掌印和伤口，您这脸？

&esp;&esp;无碍。白瑟用手背摸了摸脸颊，烧痛。

&esp;&esp;这药算我送您的，这么漂亮的脸挂了彩，还肿的这么厉害。大夫在一块纱布上浸了药酒，捂在白瑟脸上，消肿化瘀，半日见效。

&esp;&esp;谢谢。

&esp;&esp;白瑟也不小气，本来该给银子都给了金子，把大夫吓得不轻。

&esp;&esp;给常曳换好药，右手上五根指头都裹上纱布，就快速离开了医馆。

&esp;&esp;宗主若是有意要将我们赶尽杀绝，以你我二人之力抵抗十大，也并非异想天开。白瑟仍然买了一顶帷帽戴上，走在市里四处查看，我们也无需躲躲藏藏，若是他们敢来，迎战就是了。

&esp;&esp;好。

&esp;&esp;常曳跟着白瑟在城里乱逛，看到告示板上贴着各种启事，还有售房的，白瑟也毫不吝啬，买下了城内的一栋豪宅，又是花园又是假山，有湖有小溪，自带五个仆人。家具齐全，当天给全款即可办理入住，还给地契。

&esp;&esp;就是这样，白瑟随身装着的一盒金子，也只花掉了十几个。

&esp;&esp;此时的常曳和白瑟把满心的包袱全都丢光，开始了一段时间有限的、朴实无华且枯燥的生活。

&esp;&esp;纸醉金迷夜夜笙歌说不上，毕竟一家算上仆人也就七个人。白瑟干脆丢掉琴，整天沉迷于炼丹和炼金，买来许多瓶瓶罐罐琉璃器，命一些妖精去大量采花，自己整出来不少芳香油。

&esp;&esp;常曳为了养好指甲，一段时间也没有碰琴，都在帮白瑟搬运一些瓶瓶罐罐。后来才发现，白瑟根本就不是在炼丹炼金，他就是喜欢看一些奇奇怪怪的物质之间发生反应。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意外制取了一些新东西，就高兴地舒展眉眼，慢悠悠地笑起来。

&esp;&esp;脱离师门，搬家在外。况且事情败露，也不用再担心有人会检举揭发他们之间的不正当关系，常曳对白瑟就越发大胆，两个人也是脱掉烦恼，甩掉顾忌，疯玩、乱玩。

&esp;&esp;十月，常曳的指甲长好了。他仔细修剪打磨，把右手的指甲的长度修理得刚刚好冒出一点尖端。指甲太长不干净，容易断，也怕弄伤白瑟，他每天都会磨一磨指甲，不要让它太突兀。

&esp;&esp;白瑟脸上的伤痕还有一道浅浅的褐色印记，常曳习惯性地用拇指摸一摸，希望能让那道疤痕淡去。

&esp;&esp;雨天，常曳坐在外廊上，听白瑟弹琴。

&esp;&esp;二楼两个仆人，在擦地休息时，也探出头来。三楼的厨师和女仆和管家，也都趴在窗边听。

&esp;&esp;琴声悠扬，穿透雨声却还是显得惆怅。

&esp;&esp;一曲毕，管家忽然问了一句：您二位不打算要个孩子吗？

&esp;&esp;你会生吗？白瑟转头望着常曳。

&esp;&esp;您怎么表情这么认真？常曳无奈地扶着额头，哪里养得了孩子啊！自己都没活明白呢。

&esp;&esp;白瑟点点头，我养你一个孩子已经够了。

&esp;&esp;那以后我养您啊。常曳有些底气不足，但还是笑了，您现在能跟我说说，您存那么多金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esp;&esp;一小部，是想给自己用的。当时想，如果做了宗主，日后趁着年岁不高的时候，就把位置让出去，自己出去云游。白瑟昂起头，仰望着屋檐外灰蒙蒙的天，剩下的，都是想解决麻烦。要推陈出新，就得下定决心对抗其余九个宗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