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栀年像一只濒死的鱼,看到男人又要动作,将头甩的像拨浪鼓一样,刚想说些什么,男人又堵住了她的唇舌。
所有挣扎、呜咽、委屈、无奈都只能通过无声的泪控诉。
不想顾君弦看着苏栀年这副被欺负的狠了的模样,更是来劲。
“不…不行,我今天来例假了…”苏栀年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企图男人能过放过她。
男人动作一顿:“什么?”
话音一落,两人皆是一愣。
苏栀年小脸红红,看着欺压在自己身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男人。
这…顾君弦不会不知道什么叫例假吧…
“就…就是今天我…我下面会流血,不能做…做那种事…”
苏栀年摸不准顾君弦是不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又处于这么危险的境地,害怕男人又对她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只能试探地说着。
顾君弦墨色的眸子死死锁着她,像是要探究她说的话的真假。
苏栀年被他盯着一阵发毛,而后低下头。
“你最好别骗我。”顾君弦的脸肉眼可见地黑了一个度,带着那种被人打断的浓浓不满。
看来他是真不知道。
苏栀年松了一口气,对顾君弦放过自己真是感恩戴德。
苏栀年是个聪明的小女孩儿,马上对此展开聪明的联想。
既然他不知道,那她以后是不是都可以拿这个理由来拒绝他了。
堂堂顾氏总裁,居然不知道女性的生理期,这说出去着实让人笑话。
男人的眸子越来越冷,正以为男人生气了,没想到男人狭长的桃花眼突然又染上情欲色彩。
“那年年换一个方式帮我好不好,嗯?”
声音里全是未餍足的气息,像是猛兽还没有吃饱肉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