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顾君弦却还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关系,见到他和温言两个人在一起,自己只能是旁观的配角。
还要注意着周围的人会不会发现异样。
她的心真的好累,累的好难受。
苏栀年睫毛微颤,像一只刚刚展翅的蝴蝶在眼帘上努力振翅。
而后抬起头来看着顾君弦,细细端详着面前的男人。
她真的好想,好想问面前这个男人。
她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她有没有在他心里占据一点点位置,哪怕只有一点点?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便被她制止了。
他可以不顾她的感受,对她无底线的索要;也可以不顾她的感受,背着未婚妻行苟且之事。
这个男人远非她四年前认识的那样,清冷又淡漠。
她越来越知道,这个男人的危险与禁忌。
那种被人玩弄又被人抛弃的窒息感裹挟而来,让她不住红了眼眶。
十几年以来的委屈如潮水般汹涌涌来,直至在她回忆起所有事情的时候,将整个灵魂都撕扯得破碎淋漓。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头将自己隐藏在暗处的雪狼,有着狐的智谋,却也尽是狼的野性。
她现在后悔喜欢上他了……
苏栀年觉得面对着的一道视线灼灼炙热,轻颤着眼帘阖上了眼,深深呼吸着。
阖上眼帘的那一霎,所有的委屈与难受好像也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面上的平静如水,不起波澜。
她的精神压力太大,情绪障碍已逐渐器质性病变,她不止一次有今天一样溺水般的感受。
顾君弦蓦地将她搂得更紧。
顾君弦双手钳住她小巧的下颔:“睁眼!”
男人的怒火已经完全被点燃,声音嘶哑又低沉。
“顾君弦,你放了我吧。你要结婚了,钱我会还你的,这样下去真的没意思了……“
苏栀年好像完全感受不到从下巴处传来的疼感,睁眼时眼里虽然含着氤氲的水汽,却无喜无怒无悲。
就像是在描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席卷了顾君弦的心扉,那种从心脏最柔软那块地带渐渐抽离的感觉愈演愈烈。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