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已经下定决心,栀年的声音多了些母亲的带着温柔的坚定。
在栀年看不到的地方,许子皓原本已经缓和的眸子瞬间又冰冷下去,良久才喉头滚了滚:“年年,子皓哥哥尊重你的选择。”
“这是你的孩子,不是别人的,你有权,也只有你,决定这个孩子的去留,知道吗。”
说着太容易,许子皓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揉的生疼,像是在滴血。
栀年点头,她知道。
“过去的事,哥哥会帮你一点点讨回来。”许子皓说着,眼神坚定地看向她,一如十年前那个在雨里的少年。
他会让顾君弦,以死偿之。
许子皓眼神渐渐阴狠,一双桃花眼带了浓厚血性。
栀年抬起眼睛,小心翼翼看了眼许子皓:“子皓哥,你,对我失望吗?”
许子皓笑了笑,笑容温良无害:“怎么会,年年一直很好,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表现,你很好。”
栀年心头犹如有一股暖泉流过,眼眶带了些酸涩的:“谢谢你,子皓哥。”
“你是我,除了外婆,现在在世上,最亲的亲人了……”
许子皓眼底的暖意消散了些。
可是我不想,做你的亲人。
我要做,你的丈夫,这种亲人。
许子皓心头颤了颤,想伸手握住栀年。
栀年却像是被吓到了一般,把手往后抽离开来:“对…对不起,我……”
栀年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许子皓伸手过来的那一刻,她脑子里就突然浮现出……
顾君弦带着自己的时候。
顾君弦额角渗汗,嗓音嘶哑,唇厮磨着她颈间嫩肉,擦过的地方好似带起一团火,燥的生热。
一喘一吸,一热一凉,栀年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好…好了吗……”
还,还没有好吗…
栀年微咬着唇,想尽可能忽略触感。顾君弦声音暗哑,喘气声开始急促起来:“乖宝,靠着我,马上。”
栀年总有一种错觉。
在这种时候,男人是最好说话的,语气也最软。
栀年诺诺。
他说什么,她照着做就是了。
栀年声线颤抖,依他所言,将身子颤巍巍靠过去,挨得紧了些:“嗯……”
男人身子颤了颤,像是抖了个机灵。
(自行体会,不让写)
半晌。
“乖宝,我总有一天要死在你身上。”顾君弦将头搭在她的颈间,喘息声急促又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