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梳挑了眉,径自一个人走到了帐篷里面,白凰烛很快跟了进去,叶华吟试探的看了一眼脸色十分之差的姚清清,也是走进了帐篷,顺便将那帐篷的帘子放下,将里面捂得严严实实。
明梳走到了帐篷之中,顺便技了张椅子坐下,低声道:“败家子,究竟怎么了?你今天很奇怪。”
白凰烛并不回答,只是看了一眼素七桌上摆着的东西,道:“小苍蝇,你先将桌上的东西给姚姑娘进出去。”
叶华吟一愣,看了看那桌上密密麻麻摆着的一堆东西,烛台,纸张,还有一盘水果,堆满了桌面。他微退半步道:“我该给她拿哪一样东西出去?”
“全部。”白凰烛思索片刻之后道。
“ 。。。。。。 好吧。”叶华吟任命的硬着头皮开始搬东西。
这边明梳等得有些不耐了,便又问道:“败家子,你是打算忽略我说的话吗?”
“不。。。。。。 不是。”白凰烛别过头,低声道。
明梳早就察觉出了白凰烛这几日十分怪异,此刻更是确定无误,她不顾一旁叶华吟还在搬着东西,走到了白凰烛的面前便拽住了他的领口:“白凰烛,你有什么事情就告诉我,好不好?”
白凰烛眨了眨眼睛,这个动作他似乎很久没有在明梳面前做过了,从前每次犯了错,他便会一脸无辜的眨眨眼睛,明梳也就心软的放过他了,但是这一刻,这招完全不管用。
明梳恶狠狠地将他按在帐篷的柱子上,微微踮脚吻上了他的唇,两个人唇瓣接触的瞬间,竟是犹如触电般让明梳和白凰烛顿生一种软麻的感觉。
白凰烛不解的看着明梳的动作,任明梳的舌在自己舌尖肆掠。
两个人纠缠许久,叶华吟怔了怔竟是托着一方烛台站在了原地看着二人的动作。
最后明梳咬破了白凰烛的下唇,才终于停了下来,眼中闪烁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她道:“白凰烛你这个混蛋,从前是一无是处,现在变得有用了又处处瞒着我,你究竟将我当作什么人?
“娘子。”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白凰烛开口道。
明梳似乎是愣了片刻,随即继续怒道:“你知道我是你娘子,为什么还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就连你爹他死了,我也是听到别人说的,难道你娘子就那么脆弱,需要你这个败家子来保护吗?难道我不可以帮你吗?”
“不是。。。。。。 ”白凰烛摇头便要解释,明梳却不依,而是动手将他推到柱子上,下一个动作便要将他的外衫扯开。白凰烛的后背狠狠地撞上了那木柱子,他轻呼一声,微微皱眉看着明梳。
明梳动作一顿,察觉到了白凰烛的不寻常。
她立刻改了动作扶住白凰烛,道:“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白凰烛摇头道:“没有,我刚刚只是惊讶你的动作 ”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又不是只做了这一次。”明梳冷着脸,明显不相信白凰烛的话,坚持道:“将衣服脱下来,我知道你的后背一定是受了伤。”
白凰烛双颊微红,护住了自己的衣衫,低声道:“不,不用了,只是轻伤。”
“是吗?”白凰烛越是这般说,明梳越是不相信,她瞥了一眼白凰烛的动作,用更快的动作撕扯了他的衣服。白凰烛只听到“嗤啦”一声,便见明梳将自己的衣襟扯坏了一角,他连忙伸手去护住那一角。只是他护了这边却护不住那边,他的手刚一离开自己前胸的衣襟,便见明梳又动了手,这次声音更大,白凰烛整个肩胛都暴露在了明梳的眼前。
明梳不理会白凰烛越来越红的脸,径自褪了他的衣服,将他的身体掰了过来,看向他的后背,那里,有一个红得十分诡异的掌印。
白凰烛想要阻止的时候便已经晚了。
叶华吟默默地观察了明梳对白凰烛施暴的整个过程,这个时候眼看着明梳盯着白凰烛的后背沉默了,便重新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准备要搬出去给姚清清。
白凰烛脸色有些苍白,最先开了口:“明梳,没事的,不过是轻伤而己。。。。。。 ”
“血印掌。”明梳的声音莫名的变得有些低哑。
白凰烛一怔,摇头道:“不是。。。。。。 ”
明梳将视线移开白凰烛的后背,转而看向白凰烛苍白至极的脸:“你一开始瞒着我的事情是你爹的死,而我们从那乌衣教那一战回来以后,你瞒着我的便是这掌印,对吗?”
“不是这样。。。。。。 明梳。。。。。。 ”白凰烛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摇头。
明梳面色十分凝重:“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掌印吗?我当年是看着我娘怎么死在这个掌印下的,我也知道我爹其实也是被这血印掌折磨死的你以为我不会去查中了这种掌究竟会是什么后果吗?”
她说到这里,声音竟是带了几分哭腔。
叶华吟的动作也再一次的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道:“娘 你刚刚在说什么?”
“没什么,小苍蝇。”白凰烛低笑道。
叶华吟自然不会蠹到相信白凰烛的话,只是看向明梳,颤声道:“娘,有办法医治吗?”
明梳沉默着,看着白凰烛,直到白凰烛别过头去不看她。
叶华吟应是猜到了后果,他从未想过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