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宝叹了口气,过了一阵又叹息了一声,然后才说道:“曾书记,我出了点状况,现在已经没有能力了,估计以后能帮得到你的事情,也很有限了!”
“什么?”
曾庆雷顿时吃了一惊,再看看苦笑着的陆君宝,马上就知道这事是真的了,陆君宝可从不跟他开玩笑!
“那……君宝,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陆君宝摇摇头回答着:“这事是一言难尽,不提也罢,我现在还能掌握一点的,就是占卜预测,对风水相术这一些还行……”
曾庆雷沉吟了一下,又点点头道:“这就叫做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你把我推上了这个位置,至于做不做得好,那是我的问题了,如果要靠着你做一辈子的官,那这官,我不做也罢……”
笑了笑,又说道:“君宝,不用担心,只要我是踏踏实实的为民做事,为国尽了职,这就够了,一个人的能力总是有穷尽的,尽心尽力的做好本职工作就好,而你的占卜预测能力,说实在的,我倒不是一定要用,事事都知道结果,那反来没意思了,不过对你曾二叔倒是有用,有些大案难案,有你的帮助,那是可以直接挽救人民群众的生命!”
陆君宝叹了口气,然后还是点了点头道:“曾书记,以后我尽力吧,没有了能力后,其实我心里都是没底的,而且我现在做什么都是有心无力的。”
曾庆雷笑了笑,又伸手轻轻拍了拍陆君宝的肩膀,笑道:“我就几句话,踏踏实实做人,认认真真做事,无愧于心就好!”
“君宝,再等两个小时,我把积下的事情处理完后,你和国宝都跟我回家去,让你婶再做顿好吃的!”
看到陆君宝有些发怔的样子,曾庆雷又笑着说了起来,一边伸手拿电话要给老伴打个电话让她准备。
“不用了,曾书记……”
陆君宝摇了摇头,又指着外边说道:“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我让国宝送一下,然后我叫他回来跟你一起回家吧,国宝最近倒是累坏了,让婶婶犒劳一下他。”
曾庆雷一听陆君宝说有私事要办,也不坚持,笑笑道:“是啊,这小子,有一段时间没回家了,儿媳妇虽然念叨着,但还是支持他的工作,没嚷嚷,呵呵,君宝,你介绍的这个儿媳妇,真的很不错,在学校回来,哪怕再累,都要给你婶和我做饭做菜,斟茶送水,末了我们没睡,她坐在客厅里打瞌睡都不回房睡觉,一定要陪着,嗯,这媳妇是真不错!”
刘娅的纯朴和踏实,陆君宝是知道的,除了身份差了些,人品是没得说的。
“曾书记,我先回去了!”
陆君宝站起身对曾庆雷告了个别,正准备走时,想了想又说道:“曾书记,最近在几个煤矿大省,事故频发,而管理地区有瞒报事故的现象,滨城下属县城也有产煤区,曾书记倒是要注意一下……”
曾庆雷听得陆君宝这么一说,怔了怔,倒是沉吟起来,陆君宝可不会无缘无故的随口说的,滨城有七大县,靠西部的山区确实有一个产煤县区,但煤矿业在滨城并不占优,而且这个矿区的规模也算小的,只有年产数百万吨的规模。
但规模虽然略小,那依然是一个煤矿,出了事故,同样是事故,作为一市的一把手,主要领导,出了任何事情,领导都难辞其咎。
陆君宝提醒了一下,走到门边时,又对还在沉思的曾庆雷笑笑道:“曾书记,二叔想把国宝调到东区分局交通大队任队长,想纠一把交通部门的歪风邪气,这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吧?”
“有这事?”
曾庆雷果然不知道,沉吟了一下,倒是问着陆君宝:“君宝,对这事,你怎么看?”
陆君宝知道曾庆雷的意思,把曾国宝提得太快,传出去会有嫌疑,所以曾庆雷才想问一下他的意思。
“曾书记,我看这事行,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国宝能力是有的,而且现在工作也很拼命,在这件事情上,你跟二叔其实都没循私,上面知道了,也完全可以调查核查,国宝一切可是凭成绩说话的,没什么好担心的,再说……”
陆君宝说到这里,又笑了笑道:“再说交通部门沉疾难撼,就得靠国宝这样的生力军去打几针猛剂!”
曾庆雷见陆君宝不反对,想了想,也笑着点头:“也好,就让这家伙去交通部门整一整吧,前段时间传出来的事情,确实不像话,派别个人,只怕也真扳不动!”
“曾书记,我看你的事情忙,我和国宝先走了!”
陆君宝见曾庆雷沉思着,当即告辞拉门出去,曾庆雷挥了挥手,但脑子里确实想着事情。
在外间说着话的曾国宝和谢扬两个人见陆君宝陡然出来,赶紧停了话站起身来。
陆君宝伸手在嘴上“嘘”了一声,示意他们别出声,以免打扰到曾庆雷想事情,然后把曾国宝拉出了办公室,在巷道中低声道:“国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