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爌闻言,心中大惊,越想越觉得可能,越想越觉得心惊。
又仔细回想了一下与崇祯的对话,忽然发现崇祯之前说的那些话,并未有实质性的说明,更倾向于试探。
难道,袁崇焕说的都是真的?
韩爌惊出一身冷汗。
若真如此,那崇祯到底心机也太深了吧?要是刚才袁崇焕再慢一步,恐怕现在已经被人抓起来了。
“那现在该如何?!”韩爌心惊不已。
袁崇焕稍作思考,道:“咱们绝不能上当,以不变应万变,先生,咱们先去拜见陛下!”
“好!”韩爌点头。
……
大厅。
袁崇焕和韩爌朝着崇祯行礼拜见。
“臣袁崇焕、韩爌,拜见陛下!”
两人行了大礼。
崇祯看着磕头的两人,有些纳闷。
“不对啊,你的毒茶呢?你的刀斧手呢?你们怎么不动手,跑来给我磕头?喂,有没有搞错啊,快动手啊,我还等着拿赔偿金回家!”
袁崇焕看了一眼韩爌,韩爌心领神会,立刻冲着崇祯不断磕头。
“陛下,臣有罪,是臣有罪啊!”韩爌哭天喊地的悲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陛下,之前是兵部误传,说陛下战没于山海关,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臣才拥立太子殿下登基为帝,说一千道一万,这都是臣的错,臣甘愿受罚……
之前陛下御驾亲征,非臣等不去,实在是各地勤王兵马到来,吃穿用度皆是大事,加之陛下御驾亲征事情繁多,臣等还要留在京城处理种种事情……”
韩爌几句话,就避重就轻,将责任扔了个干净,甚至还往自己脸上贴金。
袁崇焕也跟着叫唤:
“陛下,臣之前不知道您御驾亲征,建奴肆虐,奸细横生,臣为了江山社稷考量,这才逼退了陛下的信使,后来臣回过神来,就派遣曹文诏、曹变蛟兄弟俩协助陛下,而臣,则统领大军维持京城稳固……”
袁崇焕一顿吧啦,竟直接把自己的责任仍一干净,也往自己脸上贴金。
崇祯见两人一个劲的认错,有些发懵,“不对啊,你俩之前那个嚣张劲,不是要造反吗?现在怂什么?快,直接砍了我啊,赶紧的!”
“不,你们没错,是朕错了,你们有什么想做的,就赶紧做吧,朕赶时间!”崇祯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可又不能明着说,只能暗示。
袁崇焕与韩爌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大定。
“果然不出所料,这真是陛下的奸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