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果果张大了嘴,聂柏凯也吓了一跳。
“不行!我喜欢她,我爸爸说她长大了是要作我老婆的!”一个六、七岁的男孩马上冲过来抗议道,他那尴尬无比的老爸跟在后头。
“咳、咳……这个……我是大洋塑胶的总经理,能不能……我儿子实在很喜欢今媛……所以……如果可以……”
“咦?”果果的下巴已经阖不上了,聂柏凯皱眉打了好几个死结。
一个斯文俊秀的年轻男子陪同他清丽秀雅的妻子也过来了,“先生,请您看看,”他指着玻璃窗内一个纤巧可爱的女婴。“那是我女儿,比令郎小八天,希望你能给我女儿一个机会,让他们能……”
“耶?”果果完全愣住了,聂柏凯拉着不知所措的她悄悄退了一步。
“不,我肚子里这个是女孩,再两个月就要出生了……”
“令嫒……”
“我女儿……”
结果两人什么也没看到便落荒而逃。
十月,果果回到学校时,正是校内各社团使尽各种手段拉人的紧张时刻,加上各系的迎新舞会,跷裸的人倒比上课的人多。
一件泛白牛仔裤,果果的衬衫在腰部打了个结,袖子卷到了肘部,两条又粗又长的麻花辨在背后摇晃,果果悠哉地晃游在校园里。
“嗨,任果果,你来了啊?儿子还是女儿啊?”
“任果果,你更漂亮了耶。”“任果果,听说你老公又酷又帅,叫来让我们看一看嘛!”
“任果果,现在全校最出名的人是你耶,来帮我们柔道社拉拉人吧。”
果果笑眯眯地一一回答络绎不绝的问题,蓦地──“迷棚蛋!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马嘉嘉气急败坏地大吼着跑过来,“我们音乐欣赏社招不到半个人,你还这么悠哉?”她拉着果果就走。
“告诉你,我们开会一致决定,音乐欣贺社要是招不到人,嘿嘿,责任全在你!”
“嗄?怎么可以这样?”
马嘉嘉白她一眼。“为什么不可以?少数服从多数,你懂不懂啊?”
“可是……”果果觉得自己好冤枉、好委屈喔,被人陷害就是这种感觉吗?
“不过,看在我们是多年死党的份上,我们决定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马嘉嘉慷慨大方地说道。
赎罪?她做错什么了?“喔。”
高玲雅迎面而来。“你告诉她了吗?”
马嘉嘉摇头。
“告诉我什么?”果果傻傻地问。
“明天学校要举行园游会,由各社团设置摊位顺便拉人。”
“喔,我知道了,”果果恍然大悟地说。“要我准备吃的东西吗?”
马嘉嘉、高玲雅互视一眼,齐声道:“错!”
果果愣一下。“错?那要我做什么?”
“准备人!”两人几乎又是同时开口。
“嗄,准备人?谁啊?我不行吗?”
“要你干什么?“高美铃无声无息地忽然出现在果果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