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禾残的小心灵受到创击,伤心难过地放开了她:“炘炘坏坏,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我不要跟他们一起。如果你不要我进屋,那我就站在外面好了。”
天呐!他委屈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庞在炘一点也拒绝不了,牵起他的小手,为其擦掉委屈的眼泪,伸手为他把嘴角扬起:“我最喜欢看见你笑,以后可不能再哭了哟,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怎么可以动不动就哭呢?”
已经转身了的几人,回头看着自家高冷的尊帝大人,被她哄小孩般哄着,都默不作声地走了。
沐浴后丫鬟换了新的被褥,庞在炘多要了两床:“你睡那里好不好?”
脱掉鞋袜和外衫,尊禾残麻溜地钻进被褥中,露出那一双迷死人不偿命的双眼,渴望地看着她:“不要,我们一起。”
折腾了好几日,几乎都在赶路,庞在炘实在没有好好休息过。
不想与他再浪费唇舌,到头来还得自己好言好语哄,这种甜蜜太累,她想先休息。
“你这样,是不是太不顾及我的感受了?”
躺在虚无的世界里,金捷猫好羡慕综尊禾残的春香暖玉在怀。
懒得搭理,庞在炘侧过身挥了挥手,直接将他与自己的联系断开。
“庞在炘,你这个没良心的,就不能先放我出来?找间舒适的屋子,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任由金捷猫喊破了喉咙,外面二人都听不见,转瞬的时间,都陷入了甜蜜的梦乡。
“如何?”
安排得有人在院子里,金佑太时刻掌握他们的动静,坚决不会松懈。
蒙着面的黑衣人,只露出那一双凶狠的眼睛:“都回了屋子,此刻正睡得香甜,井水里我下了毒,不过不排除他们其中有人没有饮用,所以还得在吃食里放一些,确保万无一失。”
看着他坐下,金佑太冷笑:“既然已经确定尊禾残的身份有假,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出手?把他杀死在这一方小陆上,那里的人来查也查不出什么。”
眼露凶光,黑衣人显然不希望别人吩咐自己做事:“那只是别人猜测的,如果没有假,我们都会丧命!如果有假,真正的尊禾残又在哪里?杀了这个又有什么用?”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把那几人全部控制起来严刑拷问,看看能不能获取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金叔已经对他们用过药,那华尊手段高,只配这一手段行不通。”
“哼,就你们的药,别说华尊,青辰都能察觉异样,又怎么会中招?”
黑衣人似乎很了解尊禾残他们,知道作为医师的华尊实力虽然不高,但对于毒很敏感,不用点心,根本没办法瞒过他的视线。
金佑太也知道这些,所以对早些时候的事,并没有太过在意:“你从那里拿过来的毒,如果投不成功,他们就会有所察觉,如此一来便打草惊蛇,对我们很不利。”
“无色无味,华尊都不知晓的东西,他们躲得过吗?”
语落起身,自己撒下的种子,黑衣人想去亲眼目睹开花结果。
金佑太起身,也想去亲眼见识一下,那样强大的一个男人,到底躲不躲得过他的算计?
“以你现在的实力,最好别跟来,否则打草惊蛇的就是你。”
黑衣人无情的话并不是没有依据,虽然玄尊巅峰,金佑太都是靠药物提升起来的,怕是连个初期者都不如,去了很容易暴露自己的气息。
院子里走了一圈,屋里人都睡得安稳,黑衣人停留在君言玄的窗前,透过薄薄的窗纸看去,人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平稳,实力在幻尊初期以上,完全符合尊禾残的一切特征,那为什么会有人说他只是个替身呢?
尊禾残魔化的事情只有那三人知晓,而且他实力强,能瞬移到某个地方。
即便在九尊帝天和上吟国同一日看见他,都不会有人怀疑其身份有假。
所以这么多年,大概是因为他成婚的缘故,才会有人质疑他的身份。
“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屋里响起属于尊禾残的声音,黑衣人隐藏得再好,他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到来。
“不愧是尊王殿下,我自认为隐藏得很好,还是被你发现了?”
推门走了进去,看着他早就来到桌边的身影,他有些惊讶。
“怎么?九尊帝天没事做?你跑到这里来看本尊帝?”
取下黑色面巾,被他识破身份,黑衣人又一次被惊讶到:“不愧是我们的尊帝大人,在这我不可能出现的地方,你一眼便看出是我。”
君言玄抬起桌上茶杯,斜了一眼后又放了下去,冷冷开口:“锐修,你都知道自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还擅离职守,来到这里助纣为虐?”
九尊帝天里,每个人都有要忙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