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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第1页)

清规,待人谦和,抓不到他一点把柄。今rì曹不伤一番话引得玄钝喝了酒,那少林僧众便以此为由头将玄钝和尚给逐出少林了。玄钝想着曹不伤所说在哪修业都是一样,心中也不着恼,便一路跑来追了上来,拜了他为师了。

曹不伤却觉得心下歉然,想着自己只是觉得有趣逗弄一下这迂腐的和尚,却不想连累他从此被逐出师门。原本他自己最喜zì yóu自在,本是决计不想收什么徒弟的,但他想着自己被逐出师门时心中难受的紧,便对着和尚报了五分歉意五分同情,又算算rì子,自己也不过只剩下二十来天的阳寿了,也罢也罢。就当做件好事,不过等到自己驾鹤西游了,就当生死在天,那玄钝也怪不得自己了。曹不伤刚刚出酒馆时因为玄钝参加英雄大会,便对他心存了几分芥蒂,但瞧着他心思单纯,怕是根本不知道这英雄大会究竟是做些什么。更听闻原来还有其他的少林和尚前来,想着来这英雄大会也不是玄钝的主意了,因此心中倒有几分喜欢这古道热肠胸无城府的和尚,便道:“徒儿快快请起。”那玄钝和尚大喜:“你答应我啦,请师父赐法号吧。”曹不伤心道:自己哪里会起什么法号了,便道:“你从此法号还是玄钝。”玄钝心道:“不错,法号原本都是不打紧的,师父果然圆通达观。”心中更觉得自己拜了一位良师,欢喜得紧。

曹不伤道:“你可知道这英雄大会什么时候开始么。”玄钝道:“回师父的话,今rì午时便是。”曹不伤心道,还真是赶巧了,若是再耽搁一会还真就赶不上这英雄大会了,自己又觉得被人这么称作师父很是不习惯,便对玄钝说道:“你在心中当我是师父就可以,不用时时挂在嘴上。”玄钝双手合十道:“是,师父。”曹不伤哑然失笑,也不再理会玄钝了。两人并肩走着,不多时见着人头攒动,密密麻麻的全是武林中的人,各门各派的都有,有些曹不伤叫的出名字,有的却全不知道是是么门派了。曹不伤心道,原来天下武林门派竟然这样多,瞧那些门派的衣服各式各样,格格不入,全放在一起竟觉得像戏班子一样,显出几分滑稽来。

这时忽而有人走上前来,曹不伤心道不好,自己教人瞧出来了。正想躲避。却见那人走到了玄钝和尚的面前,和他搭上话来,这才知道原来并非自己教人认了出来,心神稍定。却见玄钝和尚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原来玄钝和尚武功高强,又因为常常在江湖上助人,名头倒响亮的很,这时许多武林中人瞧见了玄钝的和尚都上来打上一声招呼,只因这玄钝平易近人,不少武林中人倒也是为了和这玄钝攀攀交情,以示和少林交好,却不知道这玄钝刚刚被逐出了少林。曹不伤对于江湖上的传闻原本关注的不多,因此并不知道玄钝和尚竟是江湖上这样一位响当当的人物。倒觉得很是惊奇,那玄钝和尚不喜这样热闹的场面,被这许多人围住更觉得有几分局促不安,便转向曹不伤:“师父,我们还是先往前走走吧,看能不能占个好些的位置。”那些围着玄钝的江湖群雄见着玄钝叫一个貌不惊人的小孩为师父,心中都大大惊奇,心中不禁起了猜测。有人想着曹不伤乃是少林的一位高僧,竟然修炼地返老还童了。有的便想是玄钝的师父为了不惹眼,便扮作了一个小孩的模样了。总之江湖上奇人异事太多,群雄见玄钝称曹不伤为“师父”时满脸敬意,表情虔诚,全不是作伪的模样。心中都想,可以作为玄钝师父的人,必定武功震古烁今了。便有不少人想要和曹不伤打上一声招呼。曹不伤此时披头散发,衣服又是寻常打扮,且不说他本身相貌平凡,江湖上也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样貌,因此这些人哪里有人想得到这就是不久前江湖上人人都想得而诛之的曹不伤,这些人更想不到眼前这少年并非是玄钝武功上的师父,而是佛法指一门的修习的师父。曹不伤见着这么多人围了过来,心想不妙,如此这般迟早要叫他们瞧出来自己是谁。曹不伤此番的目的正是想着混在这武林群雄之中得个空儿去救了死如月出来,若是现在教人瞧了出来,哪里还有机会。便双手合十对那玄钝道:“玄钝徒儿,你看江湖上许多人如此敬我师徒,想必是想聆听我佛教诲了,虽然各位武林前辈不会皈依我佛,但能化去一些戾气,少一些争斗也是很好的。你便与他们说说佛法吧。”玄钝心中大喜,便开始与众人讲经。这许多群豪哪里想听佛经了,但想着曹不伤必定是不得了的武林前辈,哪里敢驳他的面子。便硬着头皮去听玄钝讲佛法了。曹不伤瞅着得了空,便使个踏浪随风步,穿过人群如同鬼魅一般地逃开了,不多时便到了那英雄大会的台前。

曹不伤找了个地左右瞧了瞧,见着左右无人索xìng一屁股坐下了。此刻自己便在许多武林人的面前抛头露面,好不大胆,只是这许多人都未曾注意到这个个头不大的少年。

忽而一人叫道:“哪里来的小叫花子,快快滚开!莫要污了大爷的眼睛。”曹不伤回过头,见那人衣着华丽,大约四十来岁的年纪,八成是哪个门派中地位不低的人,说不定还是掌门呢。曹不伤最讨厌的便是这种凭借自己地位压人的人,便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仿佛冷得结成冰一般。那衣着华贵的人显然是养尊处优惯了,早已经习惯了人人对自己低眉顺眼,今rì见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子这般瞧着自己,哪里受的了这个气,正要动怒。却见一个人跑到他身边,耳语几句。那人表情立时变了,虽然还是愤怒的很,脸上却带着勉强的笑容,冲着曹不伤点头。曹不伤不知道那两人说了些什么,也不去管,又回过头去低着头想着自己事情去了。

那衣着华贵的人见曹不伤回过了头,似乎什么都不再关心的样子,便转头问那刚刚对他耳语的人:“你确定没弄错,这小子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竟然是玄钝大师的师父?”那刚刚耳语的人道:“玄钝大师亲口叫的,想来是不会有错了。”那衣着华贵的人,满脸的怒容,但不好发作,嘴里不时发出“哼哼”的声来。

曹不伤听见后面有人不时发出yīn阳怪气的声来,也不去管它。只是孤零零地坐着。背对着一众武林中的英雄好汉。

不多时,午时便到了。这时一人走上台来,曹不伤一见确是自己认识的,原来正是铁剑门掌门何光尘。曹不伤只瞧了他一眼,便不再管那台上了。

那何光尘在台上,向台下众人作了一揖,道:“感谢各位英雄来捧场。今天我们之所以要开这英雄大会。这其中的缘由想必大家都是知道的。这前些时江湖上出了个女魔头,四处夺人秘籍。经常用些险恶的法子,叫人防不胜防,实在可恨的紧。因此许多江湖门派的秘籍都遗失了。”曹不伤心下冷笑:死如月每每都是正大光明的强抢,哪里是你们所说的暗箭伤人,明明技不如人,却这般虚伪掩饰,当人教人好笑。却听见台下不少人纷纷附和,赞同何光尘的说法,倒仿佛自己门派的秘籍丢失倒真的是死如月用yīn险而不齿的方法得来的一样。曹不伤心中更是冷笑,心道:我倒看看你们这帮人还有什么说法。何光尘又道:“总算老天开眼,前些rì子我派参加完点苍派掌门的大寿,在回归本派的路上,见到这么一群人。只见他们一身黑衣打扮,鬼鬼祟祟。一群中间有一个年轻女子,看那打扮显然和他们不是一伙。我们经过左近却见那群人紧张起来。我们武林中人讲究的是行侠仗义替天行道,我一瞧这群人形迹可疑便留上了神。便暗中跟随,偷听他们谈话,却教我得知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所有人都被吊足了胃口,抬起头巴巴地等着何光尘说下去。何光尘见引得了这么些人的注意,心下得意。故意顿了一顿,又道:“原来那些黑衣人是藏蛊派的人,却不知怎的找打了死如月那个女魔头的下落。江湖上都知道,这藏蛊派的心狠手辣,常常做些恶事。我想着若是这藏蛊派的和死如月联手起来,于江湖之上定然是祸非福。便出手将这藏蛊派的教训了一番,将这女子给拿下了。”江湖上群豪均想,想不到这铁剑门的掌门竟抓住了死如月。其实在场的人存了一般的心思,想要从那死如月身上着落那千本秘籍,有人想着这铁剑门的掌门竟不独食,还办这英雄大会,却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其实那何光尘何尝不想独占那些个秘籍呢。只是那rì何光尘虽然拿下了藏蛊派所绑的女子,却教藏蛊派的人逃掉不少。那藏蛊派瞧着到嘴的肥肉让别人给夺走了,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便在江湖上四处放话,说那铁剑门抓住了死如月,便逼的何光尘不得不办这武林大会,否则江湖上的人哪里肯让他安生。何光尘又道:“为了匡扶武林正义,今rì便结个盟。和死如月那女魔头势不两立。在此之前,我先教大家瞧一瞧我拿下的这个女子。以表示我派的诚意,再者,死如月的下落还需从此人口中得知。”连同曹不伤在内众人均是心中一惊,人人都以为这英雄大会上要处死的女子就是死如月,却不曾想另有其人。看来那死如月还是没有被拿住。

只见一个小女孩被带上台来,曹不伤一瞧,心中道:“原来是她。”这被带上台来的正是死如月身边的小丫鬟松林儿。曹不伤才知道原来自己赶去八卦迷踪楼的时候,迟迟没有人来开门是因为松林儿已经被藏蛊派的人劫走了。曹不伤又想:就算那藏蛊派的人寻到了八卦迷踪楼,不知道那敲门的暗语方法也是进不去的。即使进了那楼,也必定找不到路。怎的抓住了松林儿。除非松林儿自己出了八卦迷踪楼。

曹不伤正想着,那何光尘一把抓过了松林儿拉到了众人面前来。曹不伤见松林儿身上还穿着八卦迷踪楼中翠绿sè的衣服,只是衣服已经有所破损了,那边角都显现出肮脏的颜sè,嘴上缠着布条,口中发不出声来,布条上现出几丝血迹来,再看那松林儿的脸上,满是灰尘污泥,泪痕在脸上留下了清晰的印记,显然是受过不少委屈。松林儿被何光尘一拉,脚下不稳,跌倒在那台上。

刚刚曹不伤自从被逐出师门,又知道了水浅浅是喜欢大师兄曾子昕的,便觉得这世界上自己只有孤身一人了,虽然时常脸上带着笑意仿佛全不在乎,但心中难免伤痛。曹不伤此时见着松林儿才十三四岁的年纪,不过是个小丫头,却被这般欺侮。台下的人不仅无人阻拦竟有人叫起好来,一时间心头火起,又觉得松林儿和自己同病相邻:曹不伤觉得这世上只剩下自己一人,那松林儿又何尝不是,死如月不知去了哪里。这么多江湖好汉聚在一起欺侮她,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曹不伤心头一股无名业火上来了,哪里还压得下去,心中冷笑:你们这些个江湖败类,还好意思自诩为名门正派,当年花断肠找你们讨要秘籍,是为了天下苍生,你们却死活不给。死如月只好来抢夺,你们便是一对一的和死如月打上一场,我还敬你们几分,抓不住死如月便来欺负一个什么武功都不会的小姑娘,当真是“替天行道”的紧啊,哼哼,这年头,只怕苍天早就瞎了眼了。不可说,在这许多江湖高手的面前只凭借一个曹不伤又怎么能救了松林儿全身而退。但曹不伤心中早就将一切都抛到脑后了:不说那水浅浅心有所属,江湖上人人不齿自己,自己本身就活不了多久了。见到这么多人欺侮一个小女孩,何须再忍,心中想着,大不了两人今rì都教人打死也好过这般受人欺侮追杀苟延残喘地活着。

想到这里曹不伤不再二话,一个箭步飞身上台,他本就不喜欢何光尘,加上自己这一上台本就抱了死意,更加上心头怒火无可遏制。一上来便用上杀招。何光尘全没想到忽然有人向自己出手,手上还抓着个松林儿,反应上更是慢了好几拍。何光尘还愣在那里,曹不伤的招式已经逼到了近前。眼看就要击中那何光尘的心口。

但何光尘好歹也是一派掌门,眼看自己要被杀招打中,马上使出了通天贯rì剑的招式,化掌为剑来防御,曹不伤嘿嘿冷笑。那通天贯rì剑的破法,曹不伤早就想的一清二楚了,那何光尘的防御对于曹不伤来说如同无物一般。曹不伤使出一招九死连环掌中的“生死连环”,那何光尘防御的双掌早已经被弹开,此时门户大开如同待宰羔羊一般。那何光尘心中大惊,虽然他铁剑门不以内力见长,力道上比不少门派差了不少,但他铁剑门的名头响亮,只因这招式之间有自己的独到之处,想如今这一招之间便被人完全破去防御的事自己不要说没有遇到过,更是想都没想过。何光尘刚想喝上两句:何方妖孽,竟要搅闹我英雄大会么。却还没来的及说出口。曹不伤使出一招透骨指点穴的法门朝着那何光尘的天突穴点去。何光尘一时觉得气闭住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了过去。曹不伤哪里还给他机会,上前补了几拳。那何光尘便跪倒在地了。

一时间场上鸦雀无声,谁也想不到这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剑指天涯何光尘竟在两招之间被人击败。再看那人竟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最多不过十六七岁罢了。曹不伤此刻头发披散,又换了普通的打扮,此刻台下尚没有一个人认得出来曹不伤是谁。

曹不伤并不放过何掌门,他将那跪倒在地的何光尘一把拖到了松林儿面前,用手按住何光尘的头在地上“啪啪啪”给松林儿磕了三个响头。那何光尘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心想自己一派掌门竟被强迫着给一个半大的小丫头磕了三个响头,心中又羞又愤,竟一下晕了过去。曹不伤待提着何光尘给那松林儿磕完三个响头,便一把将他扔到了台下。何光尘重重地摔在地上,那灰尘被激起老高。

那台下的人都鸦雀无声,显然被这眼前的一幕惊住了。继而那群雄反应了过来,高声暴叫:“何方来的小丑,竟敢搅闹我英雄大会!”

曹不伤恶狠狠地斜视那群雄一眼,也不理会他们。径直走到松林儿面前,将她嘴上绑着地布条扯了下来。又解开了缠在她手上的麻绳。对那松林儿道:“你还好吧。”

松林儿早就绝望了,没想到英雄大会上竟然遇到了曹不伤来救自己。此刻又是开心又是委屈,抱住他哇哇大哭起来。曹不伤抱着松林儿,轻拍她的头道:“没事了,没事了。我们走。”

却听一人大叫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曹不伤朝那声音望去,正是之前在台下呵斥自己的那衣着华丽的人。原来那人之前听说这曹不伤是玄钝大师的师父,不敢太得罪少林。但心中始终因为曹不伤瞪了他一眼而怀恨在心。现在见着曹不伤公然大闹这英雄大会,心想着机会来了。当着天下武林同道的面,哪怕是少林的人这般嚣张又怎能不犯众怒。那人想着曹不伤年纪不大,武功必然高不到哪里去,至于是玄钝的师傅什么的,八成是欺世盗名。而那铁剑门掌门两招被打倒,必定是因为那掌门太过脓包了。这么想着那人便想,我扬名立万的机会来了,若是能拿下这人,不是大功一件么。

这人乃是雁行门的,名叫聂行天,虽然此人在他们门派此人地位不低,乃是掌门的亲兄弟,不过真才实学确是一点也没有,但又偏偏喜欢和本门的人比试武功。那雁行门的众人哪里敢得罪掌门的兄弟,便常常相让于他,他却并不知晓。久而久之,那聂行天竟可以一人战胜雁行门十几个高手。掌门知道他这兄弟喜欢胡闹,也懒得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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