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句声明没用,余湘还是恶狠狠地拧了一把他的左胳膊,丝毫没有手下留情。16
宁勉痛了半天也没办法用右手揉揉缓解一二,看
余湘得意洋洋的模样,忽然计上心头:“好了,我们不笑了,现在得麻烦你一件事。”
余湘不以为然的问:“什么事?”
她以为宁勉要换衣服。
可是下一秒听到他一字一顿的要求:“我想洗澡,得需要你帮忙。”
前面两天天气还不热,宁勉没有要求洗澡,撑到第三天已经是他的极限,余湘挠挠脑袋,犹豫的问:“怎么洗?”
其实只要右手和石膏不碰水就没问题,宁勉不满足于擦洗。
“我想洗干净点。”
真正的考验来了,输人不输阵,余湘一脸平静的点点头:“洗就洗呗。”
打了两盆温水放到卫生间,宁勉穿着夏天短裤坐在凳子上,余湘站在他背后帮他搓澡,使出吃奶的力气,很快所到之处一片红色,都是搓洗造成的。
她帮忙热心认真,最先举手投降的是宁勉。
“好了,我觉得剩下的我可以自己来。”
余湘就等他这一句话,飞快扔下毛巾出去了,还不忘给带上门:“有什么事及时喊我,我就在外面站着。”
宁勉应了一声,声音僵硬,嘴角都是苦笑。
他是舍不得,也是不好意思,两人并未情投意合,强迫余湘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好像并没有什么男人风度,准确的来说可能是在耍流氓。
收起许多绮丽的心思,宁勉自力更生洗完剩下的澡,意外的是,他洗澡出来,余湘主动帮他洗了个头。
“谢谢。”
余湘觉得好笑:“我这是投桃报李。”
但凡刚才宁勉有什么过分的地方,她肯定得想办法收拾他,甭管是不是有个小东西充大瓣蒜维护他。
宁勉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有淡下来。
养伤的日子对宁勉来说十分轻松,余湘也渐渐习惯对他的随手照顾,宁勉没要求她做保姆,她对他的评价不由升高,两人相处的更自在。
但,开心轻松的时候余湘也没忘记另外一件事,当初就是为了余露的婚礼才决定回家取衣服,到余露结婚那天,余湘在选哪件衣服上面犯愁。
“这件好看吗?”
宁勉在一旁当参考,看她曼妙身材裹在长衣长袖中仍旧掩不住风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好看。”
但余湘穿的是一件红色薄毛
衣,她是想光彩照人,可没想喧宾夺主,不然不知道的还不一定会闹出来什么可怕联想。
“我觉得还是这件黄色的更好一点,你觉得呢?”
黄色娇俏,余湘这件毛衣颜色也正,是去年才打的新毛衣,穿上正合适。
宁勉看了一会儿,用灵活的左手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件墨绿色的薄开衫,这件是周芩韵送给余湘的,听说是她拖朋友买的从香江进过来的高档货,通体墨绿,圆领花边,肩部线条织的白色麻花针,很显肤色。
“这个好看,好像还没见你穿过。”
余湘一喜:“啊,我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再搭一件碎花衬衫刚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