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松,你在想什么?”阴沉冰冷的声音在地下室回荡,也让高雪松瞬间回神。
“没,没有!”
“你最好没有。”阮丰收回放在他身上的目光。
“这三个人你们也认识,他们在篮球场上的风姿想必你们不会忘记。”继续摇晃着手里的杯子,阮丰一直都在做着同样的动作。
“怎,怎么会?他们不是已经被处理了么?”高雪松身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惊恐之色明显。
“死?”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阮丰突然笑出声。“想死是那么容易的吗?违逆我的人想死也是一种奢望。”
不轻不重的声音却让听到的人毛骨悚然。
“你们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摆设,当我的话是放屁吗?”突然的放高声音,阮丰阴沉的目光看向他们。
温老师第一个顶不住压力,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接着其他人也都跪在了阮丰身后。
不去理会后面跪着的人,阮丰打了一个响指,然后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保镖出现,将地上已经犹如一摊烂泥的三个人拽了起来,让他们可以面对阮丰。
“我记得在比赛之前我曾经告诫过你们,难道你们真的当成耳旁风了?”戏谑的笑,在此之前或许大家会觉得他是无害的,可此时他们不会这么想。
“我们,我们也是无奈的,而且并没有让乔歆瑶受很重的伤,可是她明明废了我们的两个人。”刀疤脸辩解道。
他身边的另外两个人,现在已经算是高位截瘫了,腰部以下完全没有了直觉,上身虽然还好,但是也被阮丰的人打断了手,此时大有奄奄一息的感觉。
阮丰冷笑,面上的阴沉风暴让整个地下室的温度再次下降,他对着刀疤脸身后得保镖使了个眼色,接着保镖毫不犹豫的对着刀疤脸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重拳落在肉体上的闷响声不断的在地下室回荡,偶尔还伴随着清晰的骨头断裂的声音。
阮丰抬手示意保镖可以停下来了,阴沉而诡异的笑容浮现。“我讨厌在违背了我的意愿之后还强词狡辩的人。”
“我记得我对你们所有人都说过,比赛胜利与否并不重要,而我也告诉过你们不要去招惹乔歆瑶。”宛如修罗般的笑容,满眼的嗜杀之色。
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之后,他们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可能走不出这里了,如果还能活下去的话,他们绝对不会再惹怒这个男人。
此时阮丰在他们眼里已经不再是一个孩子了,他就像是阎王,掌控着他们的生死,他让他们生他们就生,让他们死,他们肯定不能活。
刀疤脸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但是他毕竟出身特种兵,和一般人是不一样的,也比一般人能够忍耐。
阮丰看向刀疤脸,冰冷的问道:“你知道你伤害的那个人有什么样的手段吗?”
忽然冰雪消融一般,阮丰的阴沉之色消失,换上了平淡的笑容。“我告诉你,落在她手里,和落在我手里只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在她手里你们死的快一点,而我会折磨你们,然后再让你们死。”
明明是轻松愉悦的语气,脸上也是有笑容的,可是说出来的内容却不离“死”字,他在提起乔歆瑶的时候让人窥视不出他的情绪。
“你们一定很惊讶为什么我要为了你们伤害了我的敌人而惩罚你们,我其实应该赞扬你们才对是不是?”阮丰看着他们。
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敢接他的话了,他的思维异于常人,他们如果一个回答不好就有可能提前终止自己的生命。
阮丰早就已经习惯了他说话没有人回答,所以他根本也没有在意。突然起身将手里的高脚杯交给了之前惊恐的三十多岁的的男人,杨勘。
阮丰走到那三个特种兵面前,居高临下俯视蝼蚁一般的看着他们。“她是我视为一生的对手的人,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能伤她,其他人没有那个资格。”
“你们是华夏的特种兵,应该听说过秦潇这个人吧!你们可知道秦潇就是被你们卖命的主子害死的?”讽刺的看着那三个人,阮丰面无表情。
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说,秦潇在华夏军方是一个让人仰视的人物,而很多的特种兵更是将她视为自己的信仰。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秦潇将军的死只是意外,那是演习事故。”刀疤脸激动地吼道。
“哼,人家说什么你就信吗?怪不得华夏也就只有一个秦潇。哦!现在已经没有了。”阮丰漫不经心的语气,根本就不在意。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现在留给你们一个痛快吧!带他们下去。”挥挥手,阮丰看都没看他们就让人把他们带走了。
阮丰也没有看还仍旧跪在那里的五个人,只是走到地下室最里面的那面墙,墙壁上悬挂着的是属于古代的冷兵器,刀枪剑戟样样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