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尘蹲下,双手颤抖抱起地上的流云衫。
司空龙笑眯眯的说道:“你可以自己调控流云衫的重量,他由最著名的流云大师设计制作,最轻的状态下是三千斤,最大可以调控一百倍,你算算是多重?”
“我的天哪,三十万斤。太不可思议了。”
任尘在司空龙的帮助下穿上了流云衫,“感觉如何?”
“好像完全动不了了。”
“慢慢适用就好。”
就这样,任尘步履蹒跚的下了护龙山庄。
下山途中,“咦,这不是东雷一脉的任尘师弟吗?”
“是啊,是任师弟,我认得他,在那演武台上。”
两个蓝衣青年武者,笑盈盈的看着任尘。
“师哥好,师哥好。”
由于流云衫的重力导致任尘行动不便,一步一跨都显得很费劲。
“任师弟,受伤了吗?”
“不知道。”
两位北浩一脉的师哥,从任尘身边走过,在低声的交谈。
两炷香后,东雷山。
暗夜如约而至,还是来了。
冰晴站在任尘宿舍院落里的六叶梅花怔怔出神。
馨远远远的看着,没有上前去打扰。
最近太多事,积压在心头,而冰晴性格柔弱,是个容易伤感的人,但却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从不与其他人交流。
“哎。”一声沉重的叹息,一个孤寂的灵魂。
夜晚寒风凛冽,盛开的六叶梅花,醉人的香气,愈加浓郁。冰晴仰望着孤星陪伴着雾蒙蒙的晓月,一点晶莹的泪滴从眼眶中滑落。
任尘刚踏入门口,就看到冰晴在怅然幽叹,心里忽然之间感到好痛,好痛。
他静静地注视着冰晴,停下了脚步。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冰晴嘴中喃喃自语。
任尘悄悄的走上前去,轻轻拥抱住冰晴。
冰晴未从转身,身躯微微的颤抖。
“来了?”
“嗯。”
“我不许你再流泪,不管我们今后要经历的何种局面,多少坎坷磨难,你只要握住我的手,不松开,就好。一切有我呢!”任尘温柔的在冰晴耳边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