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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1页)

马达转过头看着黄枚,呼吸就有些急促,这次他看清楚了,黄枚像刘云一样浴裙里什么都没有穿,*都能看见*,大腿在灯光下雪白得耀眼。马达顷刻间觉得自己膨胀了起来,并且迅速坚硬无比,他奋力咽下一口唾液,艰难地说:“你是个可爱的姑娘。”黄枚听了十分兴奋,起身一屁股坐到马达身边,兴高采烈地说:“这么说你喜欢我?”马达点点头。黄枚两条胳膊就搭在了马达肩膀上,“姐夫,其实你长得很帅的,我也喜欢你。”

黄枚**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真是一件要命的事情,这么年轻的身体近在咫尺,触手可及。马达的身体起了变化,呼吸都有点困难。马达伸手试图推开黄枚,可一出手就碰到了黄枚饱满的上。黄枚顺势到在马达的怀里。这下可要了马达的命,隐瞒了一个多月的岩浆一般喷发了……

马达没想到,这个他眼里的憨姑娘*是如此疯狂,令他欲罢不能。那天晚上,黄枚要了他三次,马达身体的饥饿彻底被喂饱了。每次做完马达都痛彻心肺地后悔,他清楚这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如同刀锋上舞蹈,一个纰漏就可能被劈成两半。可黄枚一挑逗,他不争气的身体马上坚硬无比。嗨,没办法啊,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那几天,马达的身体是快乐的,可灵魂是沉痛的。刘云的归期逐日逼近,马达的恐慌就加深一层。

黄枚倒是很坦然,好像是刘云对不起她。黄枚虽然暂时没有向马达提出什么要求,但马达清楚,自己早晚是要为此付出代价。

刘云回来的前一天,黄枚跟马达摊牌了。那天马达回到家黄枚没有做饭,而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马达摸摸黄枚的额头,纳闷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黄枚没吱声,神情复杂地看了看马达,起身进了卧室。马达心里感觉不妙,尾随而至,坐在床边捏着黄枚的手问:“到底出了什么事?”黄枚看着马达,忧郁地说:“我不想回家去。”马达松了一口气,温柔地说:“没人让你回家去啊,你在这住着不是好好的嘛。”黄枚鼻子哼了哼,“我能一辈子住在这里?我知道,表姐一回来就准备打发我回去了。我不想回去,在农村一辈子能有什么出息。”马达安慰道:“没有的事,我们都在帮你找工作呢。今天我跟我们学校的领导说了,让他给你在计算机室安排了个职位。他答应了……”

黄枚不耐烦地打断马达,“我不要工作,我只要你。”

马达大吃一惊,他听明白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想把自己据为己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借口。这是个阴谋!

黄枚把头靠在马达肩膀上,无限伤感地说:“马达,在这个城市,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

不能再这样玩下去了,马达推开黄枚,垂头丧气地说:“我跟你表姐谈了五年了,今年年底就要结婚了,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要拥有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想让别人再分享你。”黄枚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

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样的,马达心里*了一声,刘云也说过类似的话,她说只要马达跟她在一起,他的一切都是她的,连梦都是。有一次,马达做了一个艳梦,梦里的女主角是一个电影明星,为此刘云一个星期都没给马达好脸色。马达在悲叹了一声,这下完蛋了。可他并不甘心就此不认输,强词夺理地辩解道:“刘云可是你表姐啊,你不能这样。”

“我不管,”黄枚尖叫着说:“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自己看着办吧。”

马达彻底没招了,他选择了临阵脱逃,出门找了家小饭馆一个人喝闷酒。他喝的是度数很高的二锅头,这酒喝得没滋没味,像毒药一样难以下咽。可能是心情烦躁的缘故,马达没喝多少就吐得一塌糊涂。

刘云一回来就觉得家里的氛围变得怪怪的,空气中似乎都流动着尴尬的气息。女人在这方面有着超乎寻常的敏感度,她很快捕捉到了。

晚饭后刘云拉着马达到校园里散步,校园的环境很好,古木参天绿树成荫,到处都是绿油油的草坪,一些古老的建筑掩映在参天古树下更显得古意盎然,即便是炎热的夏季校园里仍然凉气袭人。林荫道上来来往往都是纳凉散步的学生情侣,这种情景让马达不自觉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刘云是马达的师姐,马达上大三的时候刘云就毕业工作了,平时工作很忙,只有周末的时候才到学校里相聚两天。那个时候两个人就像现在这样,晚饭后手拉手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尽情享受晚风的吹拂和闲散时光。马达的家庭条件很差,部分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刘云给的,因此马达一直对刘云心存感恩之心。

然而如今不比以往,马达搞了刘云的表妹,刘云不会饶恕他。果然,刘云的问题来了。“你跟我表妹干了什么?我现在给你个坦白的机会,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马达支吾着,心里慌乱极了,目光躲闪着,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刘云紧追不舍,目光逼视着马达,一脸严肃地追问道:“你说还是不说?你要想清楚,自己坦白和行刑逼供的后果完全是两码事。”

马达伸出手指擦了擦脑门上的汗水,心里掂量着轻重缓急。老实交代自然是不可以的,他笃信那样刘云肯定会阉了他;顽抗到底最终还是死路一条,自己可以保证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也不跟任何说,可他不能保证黄枚不说,何况这也正是黄枚逼他和刘云分手的把柄。

马达急得浑身冒汗,一急还真急出个办法。他咳嗽了一声,伸出舌头舔舔*,说:“我跟黄枚大吵了一架,这个女人太不像话了,我让她滚回老家去,她不滚。”

刘云狐疑地看着马达,“是不是这样啊,我说你们两个人怎么看上去都怪怪的。”为了确认马达是否在撒谎,刘云仍然目光炯炯地逼视着马达的眼睛,说:“你看着我的眼睛,让我看看你到底有没有撒谎。”

马达凝神吸气,努力平息了一番心中的慌乱,与刘云的眼睛对视着。两人这样凝视了足足有一分钟,刘云忽然扑哧笑了,双手搂住马达的脖子,一副心花怒放的样子说:“老公,我错怪你了。我还以为你和我表妹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马达表情僵硬地笑了笑,跳到嗓子眼的心也落回到原处,宽宏大量地说:“哪能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险情暂时解除了,马达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急中生智。地球人都知道他和黄枚的矛盾,这样说合情合理,几乎没什么漏洞,即便黄枚反咬一口他也可以说黄枚是诬陷。这种事情嘛,谁能说得清呢,反正她黄枚也没有罪证。与其被人要挟,不如把无耻进行到底。

那天晚上,马达依然像以前一样睡在客厅里,刘云和黄枚睡在卧室里。刘云刚出差回来,虽然疲惫但仍然很兴奋,和黄枚在卧室里叽叽喳喳不知道说些什么。马达心里有鬼,竖着耳朵试图听清楚她们说些什么,可实在是听不太清楚,只是偶尔听到两个女人的笑声。马达听了半天也没听个所以然,困意潮水般涌了上来,一个不小心就睡了过去。

刘云并没有轻易被糊弄过去,马达第二天下班感觉到了,或者是黄枚这个给刘云说了什么。马达偷偷观察了两个女人的反应,刘云的态度模棱两可,对自己保持了一定警惕和距离,没有以往的亲密,一副隔岸观火很智慧的样子;黄枚却表现得很阴郁,脾气见长,好像全世界人民都对不起她一个人似的。

马达知道,刘云还在暗中观察,黄枚也在观察,两个女人不约而同把焦距对准了自己,他无路可逃无处藏身,活在了显微镜下一览无余。

这样的生活真让人窒息,三个人在暗中较劲,互相观察着,堤防着,静等着某一时刻碰撞在一起。

先沉不住气的是黄枚。那天早晨马达上班的时候黄枚到学校找他来了。办公室不是说话的地方,马达把黄枚叫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黄枚单刀直入地问:“你想好了没有,要我还是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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