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被折磨到了极点就会祈求摆脱,可以说王拔高对学习的向往是为了摆脱痛苦的一种方式,但不失为一种好的方式。
晚上,贺明和白伶同行。
两个少年后架子上都带着大书包,书包里是书本。明天开始期末考试,考完了就是为期50天地暑假了。
白伶朝贺明看了一眼,忽然轻叹了一声:“我真是很失败呢!”
贺明笑呵呵说:“小小的年纪就说自己失败,你哪里失败了?”
白伶很不以为然说:“你还说我小小年纪。你难道不是小小年纪吗?”
贺明吸吸鼻子:“是啊,我也是小小年纪。”心里说,白伶啊,你一辈子都不会想到。其实我当初已经很大了,只不过是又重新回来了而已,我的重新出现,改变了你个小丫头的未来。
白伶忽然咯咯笑了起来:“贺明。我这次期末考试非要过你不可,让你再牛!”
贺明笑着说:“我就是牛,有本事你和我赌。我想你肯定是不敢。你都不敢和我赌。怎么能过我呢?”
白伶轻轻地哼了一声,干脆从自行车上下来了。黑暗之中扭动着娇小的身姿,推着车子朝前走。
贺明也下了车子,走在白伶的身边:“怎么不骑了啊?”
白伶又轻轻哼了一声,装出来生气的样子:“我让你刚才气到了。”
“我哪里气到你了?要是你真觉得生气就和我赌吧!”贺明又一次强调说。
“赌就赌!”白伶终于下决心和贺明赌一把,虽然自己可能输地很惨:“你来说,我们到底赌什么?”
“还是你来说吧。”贺明笑呵呵说。
“那好啊,我来说。如果我这次考试比你高,你以后就不许打架了,如果我这次没你高,那你就随便,而且我会请你吃顿好的。”白伶清脆好听的声音。
“这样好像不是很合适,还是我来说吧!”贺明说。
“那你来说,我听听是什么。”白伶顿时就有点心虚了。
“如果你比我考的好,那我以后就不打架了,如果我比你考地好,你就让我亲一口。”贺明笑呵呵说。
“不行!”白伶清脆的声音,说着就推着自行车朝前小跑了几步,心跳的厉害。
贺明很快就到了白伶身边:“那还是别赌了。”
白伶开始了沉默,许久之后说:“贺明,我决定和你赌,但有一点。”
“什么?”贺明说。
“要是我输了,你亲我地时候只许亲我地脸。”白伶轻声说:“而且不管我输还是赢,你都不要随便打架了,好吗?”
“白伶,其实有一点你弄错了,你什么时候见过我随便打人,我打地都是该打的人,就是你爸爸,身为教导主任还打学生呢!”贺明说。
“不许你说我爸!我是说以后你要少打架!”白伶说。
“行啊。”贺明笑着说。
如此一来,贺明和白伶地赌注就确定了,如果贺明赢,白伶需要让贺明亲上一口,不许亲嘴巴,如果是白伶赢,那贺明以后就少打架!
就在贺明和白伶一路走着的时候,令小雷和曾爱也生了一些小故事。
白天的时候,令小雷从贺明家的商店里买了好看的文具盒还有一支钢笔,是打算送给曾爱的。
晚自习下了以后,令小雷就跟在曾爱身后不远走了出去,等到了院子里,令小雷小声喊了一句:“曾爱,我有话和你说。”
由于曾爱在运动会上让令小雷感动了,并没有拒绝令小雷,而是趁人不注意,朝操场的方向走了过去,令小雷很快也跟了过去。
此时的令小雷,跟在曾爱的身后,心情几乎是激动到了顶点,连他自己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就是不知道曾爱会不会接受自己的文具盒和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