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搂搂你,亲亲你。”贺明说。
对于搂搂、亲亲白伶是能接受的,因为面对的是贺明,她心目中唯一喜欢地男孩子。而且贺明以前也这么做过。
贺明让白伶和他一起躺到床上,白伶答应了。
躺到小床上以后,贺明又一次把白伶搂在了怀里,一只手隔着衣服放到了白伶的*上。
白伶把贺明的手打下来三次,当贺明第四次放上去的时候白伶没有再去把贺明的手打下来。
“贺明,你一定也摸过晓敏吧?”白伶说。
“摸过。”贺明说。
“那在你心里,我和晓敏哪个更重要?”白伶说。
“一样重。”贺明说。
“那你比较一下,哪个更重一些。”白伶很害怕贺明说出来的是小丫头,但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你们两个在我心里就如同是山峰。东面一个,西面一个,是一样高的山峰。”贺明说:“在我心里。对你们两个是公平的!”
可以说贺明说出来地话不是违心的,因为他真的能做到把自己地爱等分给小丫头和白伶。这两个女孩子在他的心里是一样重地。
童年的她和少年的她是一样重地。
如此一来,白伶的心里就很清晰了,贺明既喜。
白伶没有问贺明,如果将来谈对象谈成了要结婚,是娶小丫头呢还是娶她呢,这对于现在来说,还是个遥远的问题。
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是白伶的感性占了上风,而不是那股认真劲儿,因为她害怕失去,害怕失去贺明。
白伶认为,如果是错过了贺明。可能以后再也遇不到像贺明一样优秀的能让她有那种感觉的男孩子了。
这也才是贺明对白伶感化的第一步,贺明感觉,通过自己地努力。也许将来小丫头和白伶能和睦相处。
热烈的亲吻之后,白伶可爱的舔了舔嘴巴。娇美地身体站了起来:“贺明,我要走啦,有时间我还会来找你玩的!”
贺明把白伶送了出去,在院子里朝白伶地腰捏了一把,白伶咯咯笑着赏了贺明一句大讨厌。
下午课间的时候,贺明走出教室的时候马伟光也跟了出来。
马伟光很得意的扶着贺明的肩膀朝厕所走去,时不时猛点一下头。
走到人少的地方,马伟光说:“贺明,我想我已经改掉猛眨眼的毛病了,我现在想起来,猛眨眼真是很没意思呢!”
贺明乐呵呵说:“你能那么想最好了,那你什么时候能把猛点头的毛病也改掉呢!”
马伟光急声说:“不可能的!”
贺明心里少不了有些郁闷,冷眼看着马伟光:“怎么就不可能了?”
马伟光支支吾吾没说下去,贺明也没硬着去问。
在马伟光看来,他是为了汪欣荣才改掉猛眨眼的毛病的,那猛点头就不用改掉了,他一直都是这么下来的,如果都改了,他会觉得生活里仿佛是缺了什么。
马伟光这种想法也是强迫症的一种表现,可以说强迫症在一个人身上的反应是多方面的,有身体的也有心理的,如果想彻底根除掉,真的是很有难度。
越是有难度,贺明的兴趣反而是越浓烈,觉得和做生意一样有趣:“马伟光,今天下午到我家去吃饭吧!”
马伟光顿时就有点害怕:“又要去你家吃饭啊!”
贺明看了马伟光一眼:“我家的饭菜也没毒,不会药死你的!”
马伟光笑呵呵说:“好啊!”心里是很担忧的,不知道贺明要对他做什么。
害怕贺明对他做什么,可又希望贺明对他做什么,心里真是很矛盾,矛盾起来,猛点头的次数就多了。
就在这个时候,王承昊也没闲着,而是在做一件很有意义的事,那就是在给汪欣荣写情书了。
王承昊想在汪欣荣非常低落的时刻对她起追求的攻势,认为这个时候的汪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