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还是朋友,遇到重要的事可以一起商量,平常偶尔联系一下。”艳阳说:“不过你有你的处事方式,我有我的处事方式,谁都不要勉强谁。”
“说的在理。”贺明说。
“有时候你说话带着方言,真难听。”艳阳有几分娇气说。
“我觉得很美好。”贺明说。
艳阳皱着眉头看了贺明一会儿,感觉贺明头一次让她有了想打人的冲动,这个家伙刚才的表情太讨打了。
“好了,我要回宿舍了。”艳阳说。
“我也回去,一起走。”贺明说。
跟艳阳在教室里相处的一个多小时,让贺明很开心。这也让贺明现了艳阳性格上更为可贵的地方。
那么是什么让艳阳的想法和小丫头那么相似呢?贺明想了很久,归根为两个字,那就是善良。
其他地呢?艳阳和小丫头相似的地方几乎就没有了。两个女孩子是在不同的家庭背景下长大地,一个是从小吃苦,一个是从小被娇惯。
值得庆幸的是。艳阳这个在蜜罐里长大的女孩子,还算是很出色很成熟的,虽说她的成熟可能是假地,不堪一击。
一些日子过去了。
这段时间里,每隔两天。贺明就会到师范大学去看小丫头,小丫头很真切的感受到了贺明对她的爱。
贺明又收到了白伶的一封信,并给白伶写了回信。白伶地信,贺明很好地珍藏了起来。
而一直到今天。贺明并没有收到肖菲的来信。
通了一次电话。肖菲说话还是以前的风格,大大拉拉的,完全是大姐和小弟说话的口气。
即便是贺明偶尔挑逗肖菲一句,肖菲也不当一回事,就好像她比贺明大很多,完全把贺明当成孩子。
对于肖菲的态度,贺明很无语,也不清楚,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将来自己和这个大姐大肖菲,到底是个什么结果。
想的多了,贺明就会很怀念以前的日子,怀念白伶为了得到山地车站在路边哭鼻子,怀念大姐大肖菲身穿迷彩服。跨在山地车上威风凛凛的样子。
可是他已经重来了一次。不可能再有机会重来。
抓住一切,贺明在心里对自己说……
中午地时候。贺明宿舍的几个兄弟都在。
此时的刘少强,虽说心里还很爱赵欣楠,那是一种没有经过多长时间的培养就形成的爱,但他已经接受了跟赵欣楠“分手”地事实,一心在充实自己,完善自己。
程光明几乎是一个没什么心事地男孩子,经历了期中考试的打击,虽说学习比以前用心了一些,但还是很留恋他地床,身上的肉,仿佛是更多了一些。他还是很喜欢议论其他的女孩子,而自己却没什么实际的行动。
如此一来,范大同就成了几个人里最郁闷的一个,原因就是,他给《美文》刊物投去的散文诗,已经过一个月了,一点音讯都没有。
刊物征稿启示里说的很明白,如果一个月之内没有回复,那就是稿子没被选用,请另行处理。
郁闷之中,范大同捏着底稿朝贺明走了过去,拍了拍贺明的肩膀,却没说什么。
贺明朝范大同手里的稿子看去,笑着说:“不就是一次投稿失败了吗?你一个大男孩子,都是大学生了,不用这么忧郁吧?”
范大同满是怨念说:“我感觉那些人很没眼光。”
贺明说:“可能是你写的东西太自我了,他们看不懂!太自我的东西,只能留给自己看。”
说到这里,贺明也感觉,其实自己很多时候也很自我,自我有好处,也有坏事……但人却很难做到十全十美。
刘少强忍不住了,来了一句:“你写的东西不行,慢慢学习吧。”
范大同正是郁闷之时,让刘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