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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第1页)

这时候,同来看病的有不少人也劝我,说,你这位同志,你不太明白吧。一和夭是一样的,就是读音不一样,表达的意思是一样的。还给我举例子:你没看过电影战火儿女吗?那们背报话机的英雄喊的是什么?851,851,我是王成。听他们这么说,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我知道我可能是又出洋相了,就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不懂得一一一就是夭夭夭。那些同志也说,这也不算啥,不知道的不是你一个人。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以后知道了不就好了?

嗯,我似乎明白了,又想着其中的道理。想着想着,就觉得一和夭不分也是有道理的。我得出这个结论是从一支山歌里得到启发的,有支山歌是这样唱的:“一根那个扁担――-噫吆、、、”你看。这里面“一和夭”不也是一样的吗?

就在这时候,112看完了病,拿着诊断书出来了。护士就对额说:“好了,一百一十号,请进去吧。”

护士这样一叫我,我心里一热乎,轻松了许多,于是,我便进了诊疗室。

医生是位五十多岁的老先生,他头也不抬,只问额:“哪里不舒服?”

我忽然说:“我‘一’(腰)疼。”

我大概是喜欢追求时尚吧,刚学得了个一一一和夭夭夭,我就想尝试一下一和夭的关系,我腰痛,我想说腰疼是不是太土了,如果换成我一痛,是不是更新鲜更时尚些?我就自作主张地这样想,也这样实践了。

医生这才翻起眼皮认真地看了我一下,他以为我在与他打哈哈,也很幽默地说:“你‘一’疼,那‘二’可疼呢。”

“‘二’不疼,就‘一’疼。”我却没有打哈哈的意思,十分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医生见我一本正经的样子,明白我并不是与他开玩笑,他也不再幽默了,就生气了:

“你是来看病的还是来逗着玩的?那么多病人在排着队,谁有时间在这时候跟你开玩笑?想逗着玩到说书场子里逗去,我们还要工作哩,下一个。”

一看医生喊下一个,我便慌了,我支着我的腰,连普通话也不会说了,用完美的秃舌头话对医生说:“医生,我真是不给你开玩笑,我真的‘一’疼的是,你看我疼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医生这才发觉我这时支着腰,有点认真地对待我那荒唐的回答了,知道我真不是开玩笑,知道我说的‘一’必在腰上。便问:“你的‘一’在哪里?”

我很痛苦地弯下腰,指着我刚刚闪过的腰部位说:“喏,我的一就在这里,疼得钻心的是。”

医生感到诧疑:“这不是你的腰吗?怎么说‘一’疼呢?”

我感到好笑,这不是你们医院里弄出的一夭不分的吗?咋么我一运用你们的你们的时尚语言,你们就听不懂了呢?我说:“哎,你还医生哩,连这都不懂,腰(夭)就是‘一’,‘一’也就是腰(夭)啊。”

“什么一、腰的,谁发明的这些鬼话?”医生带着讥讽的口吻反问。

“谁发明的,还不都是你们医院里发明的?你问问她?”我指着那位小护士说。

小护士弄明白了我将洋字码1读幺音误解为腰也读夭音,就忍不住大笑,一笑就笑得流出了眼泪,还叉了气。叽。

看好了腰,又看好了感冒,医生安排我去打针。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进医院,当然也是第一次来打针。

当我进护理室时。就见护理室不是一般的护理室,是充满着对信仰无比忠真的护理室。巨人像、红旗、向阳花,时尚口号,呵,真是不得了,这里面一定隐藏着一尊大神。

果然,这天,这天是崔明英值班。崔明英是一位新闻人物,她曾出席到省里,很厉害的。背哲人的论断能背上千条,出口就是哲学,你到她那里享受服务,她在给你服务的时候还要帮助你学哲学,让你也记住哲人的思想,让你在前进的道路上不会迷失方向。

我拿着配好的针剂刚要进护理室,只听崔明英喊了一声:“介极斗――”

我靠,她这一喊,吓了我一大跳。进门就喊介极斗,什么意思?我是你要干掉的介极吗?一想,不对,哲人有一个名言。叫做“介极斗,一抓就。”于是,我明白过来,便急忙接到:“一抓就。”

崔明英这才开始进行她的下一个服务。一边忙乎着她手中的针管、消毒工具,一边又很老练地喊一句:“凡是混蛋的东西,你不打。它就不倒―――”

这个年轻的护士崔明英,长得也算不错,表面上看,文文静静的,不象很厉害的那种女子,可她不笑,不急不燥,不温不火,肚子里有的是主意,沉着冷静,其实这样的女人是最难对付的,果然,第二个回合又开始了。这是一句比较长的哲人名录,要让人们都记得烂熟,也是十分不容易的,那是六十年代的红革年代啊,哪有那么多知识分子,干部队伍中都有不少工农干部,所谓工农干部,其实就是不太识字的干部的别称,工人农民中的文盲就更多了,还好,我有文化,我也会背哲人名录,也几乎达到了倒背如流的程度,这位出席省里的先进想难倒我,那也是不容易的。

听了崔明英的叫板,我又接到:“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

崔明英也木有想到我这位病员的哲人的名言背那么熟,崔明英就高兴了,这才象从戏台上走下来一样,脸上开始有了微笑,对我温柔地说:“今天呀,算是遇到个知音,过来吧。”

崔明英这才换了正常人的角色,开始与我说了一些家常话。

崔明英那时候真是太可爱了,她除了正常的工作外,每天都要象念经一样念哲人书,哲人书是要读的,但一搞形式化就失去它的意义了,所以,表面上人们不敢说她个长短来,背地里却将她当成笑料中的人物。

比如崔明英,她每天为一百多位病人打针,光与他们对答哲人名言就达上千条,所以每次值了班回到家,嗓子累得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与丈夫亲热的劲儿都没有了。她的丈夫以为她出了名后名气大了,粉丝多了,有了外心,便对她进行了暗中侦察。有一天晚上,崔明英与一位男医生值夜班,发现那位男医生正将双手在她的**上弄着啥么,就明白了一切。回到家里就找崔明英算账。崔明英感到莫明其妙,当然就不承认有这么一回事。一直闹到院领导那儿,在哲人的石膏像前,当着那位男医生的面,骑驴戴眼镜――六只眼看着,才弄清了事情的真相:原来院里发了一枚哲人纪念章,崔明英让那位男医生将那枚像章为自己配戴在胸前,恰巧被崔明英的丈夫隔着窗户从侧面看到了,就误认为那位男医生正在摸他老婆的**,把这件事讲清楚了,才算解除了他们夫妻之间的误会,叽。

这还不算,平时,崔明英不光学习要先别人一步,行动上还要处处体现哲人的思想在她思想深处闪光。比如在食堂排队打饭,本来她排在前头的,见后面的同志来了,她就高喊一声:“哲人说先人后己。”然后就把位置让出来,自己到后面去。所以,每次吃饭她都是最后一位。吃饭排队,有时候上厕所也要排队。有一次,崔明英闹肚子,刚蹲上一个位子,忽然来了一群下了班的姐妹也来方便,崔明英就提上裤子站了起来说:“哲人说要忍痛割爱。”于是就离开了位子。姐妹们以为她方便好了,也没有客气。待大伙儿全都离去,她巳憋得走路变形,还未重新解开裤子,就“卟”拉出了一股稀屎。弄得她狼狈不堪。

我因为是第一次打针,压根儿不知道这针怎么打,便走过去,听任崔明英的摆布。

打针要坐在那个特制的木椅子上,还要解裤带,扒拉下来露出半个屁股,这是常识。可我坐在那椅子上,却不知道解裤带。正在整治针管的崔明英还沉浸在刚才与我对哲人名言的快感中,她想今天算是遇到了一位对手了,虽说有点快感。但她今天没有把我难倒,又觉得有些不舒服,就象下相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位对手,下了一盘没有赢,或者只下了个和棋,就如有了快感尚未达到**一样。同时,心里又说,我是全省的名人。他不比我差,说明额的哲人思想还是没有学好,不把他比下去,我这不叫人家笑话吗?想到这里。她又高声背哲人的名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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