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皇后?怎么又是她?苏皖的心中隐隐泛起一层杀意,就是这个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杀害了她的父母亲,如今还在想办法铲除掉她哥哥,不惜把他们苏氏一族斩草除根,当真是大仇无以为报。刘皇后我定让你血债血还!游封看着苏皖严肃的样子,心中也猜想出苏皖心中所想,他的眉头紧皱眼中眉头流露出一丝冷色,他厉声道:“你放心,无论是谁加害的你姑姑,你的仇我定然会帮助你。”
有了游封这句话,苏皖也觉得心中甚是踏实,游封在宫中地位显赫,而她一个人孤立无援,倘若能像在江南这般接着他的势,那定然所有一切都会办得特别容易。苏皖感激地望着他说道:“多谢你。倘若你助我除去皇后,我定然感激不尽,日后定会报答。”
游封沉沉地看他良久后回复道:“好,那就记住你说的话,你在京城这段时日内,你自可随意出行皇宫,如若有谁不服,你就尽管仗着我的名号,修理回去便是。“谢,王爷。”
安然的行驶了几天后苏皖缓缓觉得马车的马匹行驶的速度没有前些日子快了,果不其然一会子长前来汇报:“回禀王爷,我们的马匹出了点状况,看来是要找个地方重新换一匹马了。游封拉开窗帘儿看着外面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的天气点点头说道:“好,那就找一个地方把马匹换下来,顺便在好好休息一下。”
“是。”
游封回应道。马车左右行驶,不一会儿,终于在安镇停了下来。苏皖被冬至扶下马车,她看了眼周围的环境,只觉得这个小镇气氛甚是荒凉和孤寂,四周也阴森森的,感觉很是怪异。“怎么了?”
游封问道。苏皖摇摇头说:“没事儿。”
这里的每一家大门都紧闭着,明明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但却都休息得这么早,真是好让人心生疑惑。游封看这空无一人的小巷,抬眼示意了一下子长,子长马上反应过来轻轻敲开他们身边的住户大门,可久久却无人回应,随后又敲到第二家,第三家,直至第五家才从里面传来声音。开门的是一位七八岁的男孩,子长见他说道:“小孩,这里可有留宿的驿站?”
只见小孩还没开口说话后面的大人就匆匆跑过来一把拽过男孩吼道:“你是疯了吗?这个点开门,你是不要命了吗?”
妇人吼完男孩突然双手胡乱挥着,嘴里也不知道在胡乱地说着什么,只见他的样子看来并不是寻常孩童。颇有几番神志不清的模样。妇人并没有管男孩的反应,正当准备重新关好房门的时候,马上就要关上了,门子长一个反应过来卡蒙用脚顶住门说:“打扰一下,这附近可有住宿的地方?”
妇人看着他们穿着打扮一眼就看出游封他们就是从外镇来的赶忙着急地说道:“往前走再过那个巷子有一家小驿站,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是不会接客的,我劝你们还是趁着天还没完全黑赶紧离开这个镇子吧!”
随后,妇人就要关上门可子长却用脚顶着门,腿还是没有收回,妇人见此赶忙怒喊着:“你们究竟要做什么?赶快把腿松开,再晚就没有命了。”
这时子长从怀中掏出一块沉甸甸的银子递给了妇人,妇人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银子,顿时眼睛一亮赶忙接住,最终抵挡不住银子的诱惑接了过去,随后一副慌张模样看了眼四周,赶忙把大门推开着急道:“快快快,进来说,进来说。”
于是,游封等人就到了妇人的庭院中,好在庭院够大,并且周围还有刚刚建好的偏房。妇人摸了摸怀中的银子,不敢怠慢,赶忙从屋子里搬出凳子,并给游封他们端来茶水,还有粗糙的茶点。待一切安排好后大娘便抱着孩子一同坐下了,她说道:“我看你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路过安镇的吧,随后大娘看着渐黑的天小声道:“实话告诉你们,这个镇子不干净。”
“不干净。怎么不干净了?”
游封轻声问。苏皖一听也满头的雾水。只见那妇人继续神神叨叨地说:“你们是不知道这个安镇呀,在此之前住的是一支出行打仗的军队,但由于后来惨败很多受伤的将士们就在这里养病,可不知怎么的一夜之间全都死了。”
“从此以后这里每逢天黑时就会听到外面有异常的人走步的声音,哀嚎声也不断,并且每逢初一十五惨叫声不断很是恐怖。”
苏皖听到这儿赶忙疑问道:“那为何会说只要开门出去就会是送死呢?”
这时妇人怀里的孩子突然抽动了一下,随后变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搐不止,妇人见状赶忙跑回来屋,看样子仿佛见怪不怪了,像是去取药了。苏皖赶忙跑到男孩身边,对身后的冬至吩咐道:“冬至,快去把我的针灸包拿过来。”
“是!”
冬至不敢耽误,赶忙去拿针灸包了。就当苏皖准备打开针灸包准备行针时,妇人拿着药匆匆跑了过来,制止道:“你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只见妇人赶忙打开取来的小药瓶取出来一个黑色的小药丸放到了男孩的嘴里,随后男孩就停止了抽搐。苏皖看着这妇人这一番动作,料想到这孩子的肯定不认识第一次犯病了,说道:“”收到大娘,这孩子的病应该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吧,我是医士,倘若你信得过我,我便给这孩子扎上一针。”
妇人一听上下打量了苏皖,见她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惊喜地回复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是医士?”
苏皖认真地点点头表示肯定。妇人激动地说:“那就麻烦姑娘您了,我们这安镇没有一位医士,家中只不过随意备了点简单的药物,平日里哪里不舒服也都是瞎吃药罢了。得到妇人的应允后,苏皖一刻也不敢耽误,赶忙拿出针灸包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男孩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