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不要脸的东西,还敢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你每天买的那些个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花的是什么钱,可每天的总花销都特别的多,你敢说,你其中没动什么手脚?”李阿姆只是懒得给奚灵出去采买,她每天都会回家给女儿做吃的,又是经常混市场的女,她哪里能不怀疑?
“你……我没有!”小如心急,却无法争辩什么,在她看来,做了就是做了,她也知道是错的,但她真的是没有法子!
所以对李阿姆的指证,小如无法辨驳。
“还敢说没有?你就会在少奶奶的面前装样子,做好人!走!你给我去说清楚,少奶奶不是相信你吗,我要让她看看,我老婆子没有说谎!”说着,李阿姆一把捉住小如的手,硬是把她拖着上了楼。
小如本就是做习惯了活的,哪里有那么容易被一个老婆子给拖动,小如用力地把李阿姆一推!李阿姆虽然也是个做粗活的,但城市里哪来的什么粗活,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拖地打扫那几样,可像她们这些老前辈,惯了会看脸色的,主人不在,就上年轻的人做,主人一来,就把扫把抢下来,看过去多勤快?!
年轻的佣人不知道吃了多少亏,但明知撼动不了这些老家伙在主人家里的地位,咬咬牙,也就都忍下来了。
李阿姆正好被推到地板上,秋天的地板格外地有些凉,阿姆一想自己辛苦做了这么多年,临老了居然还被一个年轻的后辈欺负,一时悲从中来,竟开口便是号啕大哭。
“啊……啊……活不下去了,我这么老了你还欺负我,你还有良心吗,你还敢推我,你还有良心吗?”(此外省略一千多字……)
“对不起,阿姆,我不是故意你,您先起来好不好?”小如一看用蛮劲的自己真的把阿姆给推倒了,心里也很是内疚不安,伸出手来着急地想扶阿姆起来。
李阿姆这说出来就出来的眼泪可不是假的,假戏也还得真做呢,今天这场戏她要是演得不走心一点,她担心她总有一天,她的地位会被小如给取代了的。
为了晚年不至于没有工作流落街头,李阿姆只好先下手为强,把小如给弄走了,正愁没机会下手时,有一天闲暇时间,她打开帐本看了一下,发现这近段时间的花销比以前的数目都要大,一天花500块钱?她心觉不对,就按日期看了看奚灵怀孕时期的花销,往理说,孕期时吃的营养补品什么的都是贵的,每天的都是也很是精细,可那段时间也没花那么多钱呀……
于是她特地翻了翻小如的床单,竟发现床里一个小麻包竟然放了有两千多块钱,怎么可能呢,她们发工资可都是直接发卡里的啊,而且也没见小如买过什么自己的东西啊,怎么可能有零钱?
心知不是,但那都不是直接证据,阿姆也就权当自己没看到,当做暂时还不知道!
这不,今天奚灵说,无论她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她这才愤愤不平,凭什么她说什么她都不信啊,不信是吧,好,我就给你找出证据来,至少也要把事情闹大,闹到小如瞒不下去的地步。
“顾总,这些文件您还想看吗?”顾一帆刚想下班,走到了专人楼梯处,正好被花彩洁给拦住了去路,顾一帆按了几下紧急跳动的太阳穴,“不了,已经下班了,我明天早上再看吧……”前几天开始公司的股价毫无预兆地不停往下跌,继而引发了一长串的质疑声,公司人人自危,顾一帆已经有好几天没能好好地吃一个饭睡一个好觉了。
连家都没法着,想到那软乎乎的小宝,外公外婆不是说会帮起名吗,不知道起得怎么样了?
再想到那个总喜欢胡思乱想的小女人,顾一帆再也忍不下去,就想回去看一下她们。
花彩洁这几天都和顾一帆呆在一起,对于他工作上的事情,花彩洁敢说非常了解了,顾一帆的一个眼神,她就能找出来一份材料,对于这份默契,不少下属也很是惊诧,面对别人崇拜的目光,花彩洁也总骄傲地一仰头,但一下了班,她就再也见不到顾一帆,他在做什么呢,看电视,看文件,还是在和那个女人,一起幸福地散步,吃晚餐,或是一起逗着可爱的宝宝?
每每一想到这,花彩洁的眼中总出渗出一种骇人的光芒。
幸好,公司出了紧急的事情,这不,顾一帆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回去了,花彩洁这几天的心情也特别的美妙。
一看到顾一帆就要走出电梯,花彩洁不顾自己正和别人商量事情,一把把文件给抱上,就往顾一帆那边跑过去。
“哎,彩洁,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还没商量出来结果呢!”同事的这道声音可惜花彩洁是听不进去的了。
“那您是要去哪?”花彩洁问得忐忑,不知道大老板愿不愿意告诉她?
出乎她的意料的是,顾一帆居然肯开口回答,只是那答案?
“不去哪,回家……”是的,回家,在顾一帆的眼里,他已经把奚灵所在的那套房子称为了家,那有他的女人,还有他的孩子,不就是他的家吗?
一想到他也是有家的人了,顾一帆的心暖洋洋的……
“哦……那个,您顺便载一下我吗,我正好想接我妈妈回家。”不知道顾一帆说的那个家是哪个,但一想到医院的那一幕,想必是妈妈工作的那里,那个“小三”的住处吧?
顾一帆深深地看了茶彩洁一眼,这才点了点头。
花彩洁紧跟在顾一帆的后面,一前一后地就进了电梯。
“大新闻啊,我没有看错吧?花秘书居然和总经理一起下班?”秘书一脸吃惊。
“没有看错,可不就是她花彩洁嘛,也不知道人家是使了什么好手段,一个个男人前赴后继地追着她跑……”另一秘书酸酸地道。
前两天,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