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帮我按摩,不用洗头了。”龙老板脱去外套,四脚朝天躺到床上。
胡艳伸出手,刚刚碰到龙老板的脸,便被对方抓住,拖到床上。
“不要这样,龙老板。”胡艳躲闪着。
“不要这样,那又怎样?你以为我真的来洗头的?”龙老板用力撕开她身上的吊带。
“不要!不要!”胡艳哭喊着挣扎起来。
“看来真的很新鲜!”龙老板饿狼一样扑上她……那天晚上,胡艳一直哭泣不止。同房的阿颜很生气:“哭什么哭!你以为这廊真的是洗头的地方?幼稚!到处都一样!有本事你就别来这种地方找饭吃!”那天,胡艳的梦里充满了恐惧。她一会儿变成了兔子,一会变成了羊羔,身后追赶着一群虎豹。
她感到自己被生生地撕开了身子,鲜血喷涌。
次日,她双眼红肿找到老板娘,准备辞工。
“哈哈!小妹,我正要找你呢。”老板娘见到她,笑得脸上的白粉直往下掉。
胡艳愤怒地看了她一眼,正想开口骂她,老板娘突然把她拉向包间,从口袋掏出一叠钞票,塞进她手里:“这2ooo元是龙老板的心意,收下吧。”“你为什么骗我?”胡艳两眼冒火。
“哟,小妹,话可不能这样说呀,不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么?你现在不做还来得及呀。”老娘板轻蔑地扫了她的一眼。
胡艳捏住那些钱,一时哑口无言。
后来,她从阿颜那儿得知,老板娘那次在她身上至少挣了3ooo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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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警日记(连载)(49)】………
作为一名三陪女,站在这个庄严的法庭上我感到羞耻。我从事过长达5
年的卖笑生涯,又给原市委书记韦君梓做过两年的“二奶”(也可能是三奶、四奶)。
但是,做三陪女决不是我的心愿,我之所以走上这条给家人和自己都带来巨大耻辱的道路,实在是为生
活所迫。我上有年逾八旬的奶奶,下有年幼无知的弟弟。
奶奶要养老,弟弟要读书,然而,我和爹娘披星戴月在田里劳动一年,全年的收获竟不够上缴乡里的税
费、村里的提留。一旦不能按时上缴,乡干部便来家里捉猪牵羊拉粮食。我进城当保姆,却被主人强*而
无从诉说,从此以后,才破罐子
破摔。请问,作为一名农家的弱女子,为了生存,除了自己的青春我们还能卖什么?
韦君梓得了三天感冒,就收到5o万元的“慰问金”,调整了一次县处级领导班子,又弄到了5oo万元。我如果有机会弄到他十分之一的钱,也决不会走上卖笑生涯!
有群众指责我们做三陪女的腐蚀了干部,传播了性病,败坏了社会风气,我承认这是事实。然而,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买淫哪里会有卖淫!没有买淫男,哪里会有卖**!卖淫市场的火爆,不是我们
动起来的,而是手里有权兜里有钱的
权贵们搞起来的。若论危害,买淫对社会的危害更严重。我们卖淫,出卖的是自己的**,这种资源虽
然可贵,却是属于我们自己的,而他们买淫的钱是哪里来的呢?
公诉人指控我犯了诈骗罪,我承认,我的确是个骗子。我连小学还没有毕业,现在却有了大学本科的毕业
文凭。但是,在当今社会上持有假文凭的何止万千!韦君梓初中都没有上完,不是也成了“在职研究生”
吗?我从没写过入党申请书,现在却成了有着五年党龄的党员。我的党员身份是骗来的,这没有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