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烈扬刚回到行帐,听得属下回报道:“报大将军王,探子传来了消息,###国又聚集了一万左右的人马,将往型平关而来!”
宛烈扬的脸上一片阴云,浓眉一皱,重重地捶了一拳,冷笑了声道:“好,那就来吧,本王要杀他个片甲不留,直取皇廷,以除后患。传令下去,三军警戒,请司马将军过来!”
“是,属下得令!”传令兵立刻退出了军帐。
宛烈扬立刻摊开了地图,探看着战点,嘴角一抹冷笑。
宛西国兵强力壮,势气高涨,不知道###国这些蛮子是不是疯了,非要来个鱼死网破。
不由地轻哼了声,鱼会死,网决不会破。
司马枫立刻掀帐而进,上前探问道:“有新军情了吗?那些蛮子是不是疯了?”
宛烈扬冷冷一笑道:“我也这样觉得,我们现在所处型平关,地势险要,蛮兵是很难攻进的。本王担心的是型平关外的两座小城,还有上万的百姓,你看我们怎么样才能将这些贼兵消灭在外?”
司马枫指了指地图,手指在图上轻敲着,思忖道:“依我来,我们可以立刻派兵将百姓悄悄转移,然后让将士们假扮百姓,一切如常。这些蛮子并非要抢疆土,他们只是要抢些粮食和用的东西。如今大冬天近在眼前,这些蛮子,自己所、产的东西有限,只好靠抢劫来维持生活。说白了,就像动物一样,他们也在存储过冬的东西。”
“嗯,说的有理,而且本王要来个瓮中捉鳖,里应外合,将这些蛮子一网打尽!这三年,蛮子死伤无数,就算是生也没有那么快。这一次本王要整个端了他的老巢。”宛烈扬信誓旦旦,意气风发。他离开京城已整整三年了,从败转胜,打击了蛮子的嚣张气焰。这回他要反击,不想再耗下去了。
司马枫懒散地坐在椅上,玩世不恭地戏谑道:“大将军王这样急,是不是想王妃了?”
宛烈扬冷斜了司马枫一眼,一脸严肃地道:“司马枫,你疯了不成。大军来袭之前,休得无言乱语!来人,传各位参将!”
“是,大将军王!”
司马枫嘴角微勾,邪笑道:“你敢说不想?男欢女爱人之本性。我就想,京城里我那些红颜知己脖子都伸长了。大将军王,我可是陪着你在这里苦熬了三年了,万一哪天我一命呜呼,岂不太倒霉了,连女人都没有碰过。今年入冬之前,无论如何,我都要回家,然后娶她十五房,半月一轮回!”
“呵,别到时爬都爬不动,不如你冲锋在前,一命呜呼了,本王给你报个大英雄的称号。你若没碰过女人,谁碰过,装什么圣人,京城里头号风流少爷。只是可惜,你回了京城,那花魁早就成残花败柳了!”宛烈扬端坐在桌前,若无其事地看着地图,不急不缓地讥笑道。
司马枫浓眉一皱,不服地道:“王爷,你这样太没有人性跟哥们义气了。我可是为了你,当年我连银子都付了,你却将我推到皇上面前,将我从被子里拉出来,不是我说你,你真是缺……”
“够了,难不成,你还要描述给本王,如何前戏一番?真是的,脸皮真像马掌!怪就怪你,太将女人当回事,一个妓女而已,快活一番就够了,还要什么风雅!”宛烈扬轻笑了声,一脸黯然地摇着头。搞不懂这个自命风流的才子,是不是脑子有病。
司马枫撇了撇嘴,耸了耸肩,叹气道:“命苦哟,我真是对牛弹琴,女人是用来疼的……”
说着将士们进了帐,宛烈扬面色冷峻,将事情细细布置一番。然后厉声道:“你们若是想早点回家,见自己的妻儿,光宗耀祖,那就好好跟着本王打这一仗,一局定乾坤,有信心吗?”
一阵洪亮的声音响起:“有,大将军王放心,末将等一定全力而为!”“去吧!”
“是,属下告退!”司马枫见一行人出帐,又不由地戏谑道:“瞧见没,人人都想了,要不是咱们纪律严明,这些人要是见了女人,指不定也扑上去了。人就是人,圣人有几个啊!我先回帐,做美梦去了,可要快点消灭了这些蛮子,我的美人!”
“司马枫,出了帐,你若,还这般样子,可别怪我军法处置。真是越来越不像样!”宛烈扬指着他的背影,低喝道。
“知道了!大将军王,我哪日给你丢过脸啊!”司马枫理了理袍子,昂首阔步,出了军帐。
宛烈扬淡然一笑,司马枫虽是玩世不恭,一旦上了战场,还是个拼命三郎。有时宛烈扬都怀疑,这司马枫是不是懒散时在聚集体力。这个朋友他是交定了,在他面前,从来没有以王爷的身份自居。
第一卷 人之初 性本善 第003章狐想成人
司马枫是大将军司马雄的小儿子,跟宛烈扬还是不打不相识。
两人在大街上,因为误会,大打出手,都被对方的气度与武功折服。后来才知道司马枫并非淫贼,而是在捉拿淫贼,被宛烈扬一搅,到是放走了淫贼。
宛烈扬一直未告诉司马枫自己的真实身份,直到那日在司马家当堂对面,两人相对一笑,英雄惜英雄,不打不相识。宛烈扬授以大任时,就将司马枫给捉来了,当时他的确就在怡春楼,的确正在花魁的被窝里,刚刚要正枪上阵,被一道圣旨给搅和了。
司马枫自嘲,肉枪未上,真枪上阵,真是天要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