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仟娇鄙夷的看着南宫姒,半挑了眉,脸上阴阳怪气,对着众人道:“哟,大伙听听,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邪王妃原来是只纸老虎,当起了缩头乌龟。”
南宫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笑意中掺杂着浓浓的寒意,“本宫何时说过不赌?”
“那你的意思是?”乐仟娇止住了脸上轻蔑的笑容,皱了皱眉头,不解道。
“要赌就赌大点,输的一方当众脱衣,便喝下绝子汤!乐小姐,你敢赌吗?”
众人惊呼,邪王妃所提出的条件皆是女子的命根子,不管是出嫁还是未出嫁的女子,女子贞洁为重,当众脱衣不仅丢了祖宗十八代的脸,还会惹人说闲话。喝绝子汤更是自毁一生,要知道生育对一个女人来说很重要。
不管是谁输了,都会付出女人一辈子幸福的代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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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给王妃加油去
60给王妃加油去
她的语气说得风轻云淡的,可是深处却透着冷意和犀利,直透进乐仟娇心底。
乐仟娇唇角微微抽搐,没想到她玩那么大,心中尽管七上八下,但是这赌是她提出来的,为了得到邪王妃的头衔,为了能得到轩辕逸,她也顾虑不了这么多,很是爽快道:“赌就赌,谁怕谁啊!”
南宫姒嘴角勾起一抹是人都看得出来的嘲笑,呵!闷在王府有些日子了,她正想找点乐趣玩玩。竟然乐家二小姐主动找她,来者不拒,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她南宫姒奉陪到底!
“琴棋书画,你选一样!”
闻言,乐仟娇眼波流转间暗暗思忖,众人皆知南宫姒武功高强,若是选比武必输无疑,据她所知南宫姒除了武功好点,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念头忽闪,她开口道:“我们皆是出身名门望族,若是比舞文弄刀着实有失身份,就比刺绣,如何?”
刺绣?
南宫姒挑了挑眉,似在思考着什么,当听到众人质疑声,她嘴角勾起一抹风轻云淡的笑意,“乐小姐所言极是,就比刺绣!”
质疑声开始铺天盖地的响起,众人皆知,南宫姒虽出身名门望族,但从小被南宫夫妇送到乡下的她哪里会刺绣?乐家二小姐却不一样,虽说父亲是一介武夫,但她的女儿红手艺好到连皇宫的绣女都赞叹不已,乐家二小姐很明显占了优势。
“好,一言为定,比赛地点就在西香苑!”乐仟娇也没想到南宫姒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了,尽管心里拿捏不准她的心思,但是刺绣对她而言简直是易如反掌,反正,南宫姒是输定了,邪王妃非她乐仟娇莫属。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家小姐若是赢了,你就必须把邪王妃的头衔让给我家小姐,而且还得当众脱衣,喝下绝子汤!”湘儿吃力的起身,拭干嘴角上的血,趾高气扬道。
她知道这方面小姐是行家,洛阳城她家小姐敢称刺绣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这场赌注,她家小姐赢定了。
迎着面前主仆二人挑衅的眼神,南宫姒心底一阵冷笑,谁是赢家还不一定呢!
“彼此彼此!”她一笑了之,清秀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笑容,看似无害,却包涵着令人无端觉得危险。
热闹非凡的街道上,锣鼓震天响,一个身穿布衣的男子对着大街小巷的老百姓高声吆喝道:“乐家二小姐向邪王妃挑战刺绣,输的一方当众脱衣,便喝下绝子汤,大伙都快去西香苑看热闹咯!晚了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众人闻言,开始叽叽喳喳的议论起。
赌坊的老板见状,连忙使下人打着锣鼓,吆喝道:“快来下注咯!赌赢者能获得五百两银子。”
一场赌博在洛阳城再次掀起了风浪……。
在东南北街的公子、小姐得知此时后,都无心比试,纷纷向西街的西香苑前去。
原本宽敞的西香苑不断涌进了人群,门庭若市,人声鼎沸!
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行驶在空荡荡的街道上,轩辕逸闻听街道寂静无声,轻抬右手,撩起轿帘淡扫了眼荒无人烟的街道。
奇怪,今天不是白花朝会吗?为何街道上的人寥寥无几……
他正想问慕天问,就听一个敲着锣鼓的男子扯着嗓子道:“邪王妃跟乐小姐的比试刺绣就快开始了,大伙都快去西香苑看热闹咯!”抛下这句话,只见那男子一溜烟往西街跑去。
轩辕逸疲倦的眼眸顿时亮了几分,这是什么情况?
良久,从轿内传来一声:“天问,去问一下怎么回事。”
慕天问随即跳下了马车,拉着路过的人问道:“这位公子,冒昧的问一下,乐家二小姐是跟谁比试刺绣?”
那男子道:“哟,你还不知道吧?乐家二小姐是跟邪幽王的邪王妃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