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输了……
一阵风儿吹起了她前额的秀发,露出了那双冷到渣的黑眸,二话不说上前揪起儿子的小耳朵,“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学会赌钱了?那种地方是你一个下屁孩能去的地方吗?娘亲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偷钱赌博,你就这点出息?”这小子该不会是遗传到她赌博的基因吧?怎么就不遗传到她赌术呢?
“啊…。娘亲亲疼……。”
“瞳儿,娘亲本来就很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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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夜码字伤不起啊,现在素素成了国宝了。
话说亲们肯定着急想见男主,嘿嘿,快鸟。
114 本王当诱饵
走廊上悬挂的灯笼随风摇曳,窗外细雨横斜,积水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涟漪,似叹息似挽留。蝤鴵裻晓
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随风轻轻悠荡。
桌边的蜡烛在窗外袭来的微风中忽闪忽硕,烛胶滴落,雕花床上一抹娇小的身影烛光下跳跃着。
她低垂下眼帘,深视着熟睡中的儿子,转眼看向窗外朦胧细雨,微微挺了一下腰,似在叹气,下意识起身想去关住窗户,突然脑海里闪过那夜,那个寒冷的雨季里,那个男人曾在洞外冒着雨,守护着她。手停滞在半空中,眸中无法平静下来,凝视着屋外蒙蒙细雨。
“又在想他了吗?”一道低沉温润的嗓音从窗户外传来。
只见木绝尘身穿一件白色睡袍,纤长的身子自然的斜靠在窗户边,双手环抱,侧着头深视一脸发呆的人儿,心中顿时了然,他总是在这个时候出现,总是在她发呆的时候,问一些连自己都觉得多余的话,难道在她心里,除了那个男人,就真的容不下他木绝尘吗?
南宫姒缓回了神,望着师兄逼视的眼神,她不自觉的闪避,转身靠在窗边,撅着红唇:“师兄,已经是子时半夜了,你怎么没回屋休息?”
闻言,木绝尘当然知道她这是在逃避话题,逃避有关于‘他’的事,明明心里还有他,明明还深爱着他,为什么五年前她会选择离开轩辕逸?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总一系列的问题困惑了他,也让他深受疲惫。
“姒儿,就像瞳儿说的那样,你心里还有他,还爱着他,是这样吧!”他不再让她有任何机会逃避话题,索性直截了当的问道,“五年前,你和他到底出了什么事,非得离开他不可?”
南宫姒眸光微微发颤,就连掩饰在长袖中的双手也不禁颤抖,这个问题,师兄问过她已经数不清几遍了,可是她没有想到师兄会这么直白问她。
她内心挣扎着,该如何回答?
难道说自己是被轩辕逸那个死没良心的负心汉给抛弃了?
红唇微微轻启:“师兄,你问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木绝尘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是掺杂着对自己的嘲笑,是啊!他虽是跟她青梅竹马,虽是她的师兄,但论起在她心中地位,不过是个局外人罢了。
想想为了师妹他宁愿把武当掌门传递给莫愁,整整守护了她五年,换来的身份却永远是那个在她心目中没有地位的外人。
“抱歉,我只是问问,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木绝尘苦涩笑道,笑容很是牵强,温暖的大手想去摸摸她的头发,却在半空中停滞了下来,她已经不是当初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师妹了。想了想,他收回了手,“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
在师兄转身离去那一刻,南宫姒看出了他眼中那一份苦涩和自嘲,狠狠的咬了咬下唇,想说出实情,又怕让师兄对她恋恋不忘,只好一言不发的目送他离去的背影。
床榻上,南宫瞳清秀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隔着眼皮,眼珠跟着转动,他半咪起眼睛,眸中浑然没有睡意。看着娘亲亲又在发呆,被窝里的双手紧紧揪起了被褥。
娘亲亲又在想爹爹了……
话分两头,邪王府像往常一样,平静,平静的连叶子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细雨迷蒙,如烟如雾,笼罩着诺大的庭院,轻风拂过,水湖荡起涟漪。
邀月亭
“主子,属下办事不利,失去了所有王妃的线索,她已经凭空消失了。”一身红衣的女子恭敬地说道,看似很镇定,不过从她微颤的身体能够看得出,此刻她在害怕。
女子前方站着一名金丝黄袍男子,他背手而立,脸因为听了手下的禀报,闪过雷霆之怒,那头乌黑凌乱的秀发随风漫卷而起,目光请浅的看着密密麻麻的细雨,眸中跳跃着阴冷的暗芒,凉薄的唇抿成一条线,那一嘴银白色的牙齿在光亮处显得白森森的,带着嗜血的愤怒。
“主子息怒,属下已经调动了各地人马,相信能在最短时间内寻到王妃!”红衣女子坎坷不安的望着主子那阴森森的神情,像极了暗夜中的鬼使修罗,心中不由发憷。
“废物!”轩辕逸猛然转身,‘轰轰轰’三声巨响,天空上划过一道银色的闪电,那张异常俊美的脸好似暴风雨来临的天空。